“長輩,是你一個內(nèi)門弟子可以這么指著的么?!卑仔〖冝D(zhuǎn)頭看向那位矮個的內(nèi)門弟子,開口時向前走去。
這矮個內(nèi)門弟子發(fā)出慘叫,身體猛地后退,可還沒等他退出多遠,風聲呼嘯,白小純瞬間臨近,再次一巴掌呼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帶著陰冷,驀然間從山下傳來。
“住手!”聲音傳出時,一道身影急速而來。
白小純看都不看一眼,手掌更快,轟的一聲,這矮個內(nèi)門弟子無數(shù)牙齒飛出,鮮血噴灑,整個人脖子都快扭了,直接飛出,倒在了一旁昏迷過去。
做完這些,白小純這才一甩小手,抬頭看向從山下急速臨近之人,這是一個中年男子,修為竟是凝氣九層,與陳恒不相上下。
他盯著白小純,怒笑起來。
“你沒聽到我方才說的話么,該死的,白小純,你……”
“這位師侄,你也想挨一巴掌?”白小純抬起下巴微笑開口,之前的兩位,加上眼前這位,白小純一眼就看出他們對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尊敬,甚至骨子里都帶著輕蔑,仿佛高高在上,這樣的內(nèi)門弟子,他很是反感。
他話語一出,中年男子面色陰晴不定,聲音嘎然而止,白小純這里的肉身之力,讓他心驚,方才也是氣急,此刻回想起來,頓時深吸口氣,再加上白小純的身份,之前的所作所為,就算是執(zhí)法堂也都說不出什么。
“白小純,我家少主讓你過去拜見。”中年男子盯著白小純,半晌之后深吸口氣,強行壓下怒火,說出了他此番到來的目的,他是奉上官天佑之命,前來讓白小純過去。
在他看來,自家少主有些小題大做了,這白小純只不過是個僥幸立功的弟子,小丑般的人物罷了,殺了幾個修真家族脆弱的族人,若不是運氣好,也不可能讓宗門去如此宣傳,實在不值得必定會飛黃騰達,甚至日后有一絲金丹希望的少主派人來傳話。
哪怕只是讓這白小純過去拜見,在這中年男子看去,也是有失身份。
“一個外門弟子,就算是天驕又如何,讓我去見?應(yīng)該是他來見我!”白小純從這一件事情里,就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上官天佑的高傲,以自己的身份,對方不親自來也就罷了,不親自傳訊也就算了,居然還讓自己過去拜見。
袖子一甩,一股大風吹開,中年男子眼中立刻露出怒火。
“白小純,我家少主讓你去拜見,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多少人想要去拜見都沒機會,你……”他剛說到這里,神色一變,猛地后退,可還是晚了一步,白小純的身體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前方,依舊是一巴掌轟然落下。
“你敢??!”中年男子凝氣九層的修為,全面爆發(fā),掐訣間一道道風刃幻化,阻擋在身前,可就在這些風刃出現(xiàn)的瞬間,轟鳴之聲滔天,那些風刃在白小純的手掌下,勢如破竹,全部崩潰,竟無法阻擋絲毫。
白小純的巴掌,瞬間崩潰一切阻礙,落在了這中年男子的臉上。
轟的一聲,慘叫傳出,這中年男子身體被拋出,在數(shù)十丈外才勉強站穩(wěn),
“連陳恒都不如,難怪會認人做主,滾!”白小純小袖一甩,傲哼一聲。
中年男子駭然的望著白小純,身體瑟瑟發(fā)抖,他左臉高高鼓起,帶著牙齒的鮮血溢出時,急速后退。
直至對方走遠,白小純轉(zhuǎn)頭望著錢大金的洞府,瞇起了眼,他性格怕死,所以對于任何想要弄死自己的人,從來都是睚眥必報。
這錢大金哪怕找來了上官天佑,此事白小純也不會放過,這段日子,他看似在宗門內(nèi)隨意,可實際上早就對錢大金展開調(diào)查。
“以為躲在里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白小純冷哼,轉(zhuǎn)身離去,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沒過多久,一道任務(wù)玉簡就從執(zhí)法堂飛出,穿梭錢大金的洞府,出現(xiàn)在了錢大金的面前。
與當初白小純一樣,都是強制安排的危險任務(wù),錢大金苦澀許久,不得不外出執(zhí)行……也有外出避禍的念頭存在。
可他小看了白小純的睚眥必報,這樣的任務(wù),他已為錢大金安排了數(shù)十個,且暗自聯(lián)系了侯云飛,侯家是修真家族,有筑基老祖,底蘊深厚,對于白小純這里極為看重,再加上侯云飛與侯小妹的存在,屬于天然的盟友。
自然會相助此事,保證可以讓錢大金在這一次次的執(zhí)行中,意外的隕落。
關(guān)于錢大金的事情,執(zhí)法堂不是不知道,只不過當時白小純畢竟隕落,且此事不宜傳開,所以盡管沒有立刻追究,但已記錄在案。
如今白小純歸來,想要處理,執(zhí)法堂沒有半點阻止,隱隱有虧欠之意,所以任由白小純?nèi)邮?,甚至在?nèi)部,已將錢大金列為死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