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住了口,這一步蛇無法嘶吼,更為狂躁,在這撞擊下,它的身體似乎不知疼痛,很快血肉模糊,可還在撞擊。
白小純嚇了一跳,想要阻止,卻發(fā)現(xiàn)那一步蛇如同癲狂,依舊撞擊,白小純面色一變,但很快他就毛骨悚然的發(fā)現(xiàn),四周所有的蛇,竟全部在這一刻,齊齊暴躁,全身散出高溫,向著四周扭曲的撞擊,上跳下竄。
尤其是那條吞下了丹藥的血神蛇,更是身體明顯的粗壯了一些,猛地一晃,也在撞擊。
在這洞穴的深處,此刻更有一聲轟鳴傳來,緊接著,整個蛇洞內(nèi),所有的蛇,全部暴躁起來,如同瘋了一樣扭曲身體,甚至還有不少彈起后,撞擊巖壁。
白小純睜大了眼,趕緊退后到了陣法內(nèi),可就在他進(jìn)入陣法的瞬間,這四周無數(shù)的蛇,有大半都向著陣法撞來,陣法搖晃時,白小純看著四周那些瘋了一樣的蛇,頭皮發(fā)麻。
“壞了壞了,這些蛇瘋了,這么撞下去,要出大事!”白小純緊張,他的本意是讓這些蛇閉嘴,可沒想到居然引起了這種副作用,一想到若李青候知道這些蛇出了狀況,必定震怒,白小純頓時心底一顫。
白小純焦急,趕緊回到石室內(nèi),開啟丹爐,取出大量藥草,他要再次煉丹去補(bǔ)救,此刻沒有之前的得意,反倒是哭喪著臉,心驚膽戰(zhàn),數(shù)日后,白小純雙眼血絲彌漫,頭發(fā)散亂的沖出石室。
他的手中拿著三枚丹藥,這是他在這三天不眠不休,抓緊一切時間煉制出的臨時補(bǔ)救丹藥,按照他的想法,是可以緩和一下這些蛇的暴躁,爭取出足夠的時間,讓他去煉制完全的解藥。
剛一走出石室,白小純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此地的蛇,此刻全部都瘋狂了,不斷地撞擊下,巖壁四周無數(shù)坑洼,還有更多的蛇,依舊血肉模糊的撞擊。
白小純都快哭了,立刻扔出丹藥,這三枚丹藥在半空砰的一下爆開,化作無數(shù)霧氣擴(kuò)散,所有被霧氣籠罩的蛇,瞬間就安靜下來,不再暴躁,甚至肉眼可見的,它們的身體居然在快速的恢復(fù)……
數(shù)日后,整個蛇洞內(nèi),所有的蛇都不暴躁了,重新恢復(fù)了安靜時,白小純這才松了口氣。
“嚇?biāo)滥慵野谞斄?,還以為多大的事,哼哼,以白爺?shù)乃幍涝煸劊@都不是事!”白小純得意,正要去繼續(xù)煉制解藥時,他忽然腳步一顫,咽下一口吐沫,艱難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一條蛇。
那是一條花眼蛇,全身飛速的痊愈后,居然在身體內(nèi),爆發(fā)出了一股驚人的氣息,這氣息極強(qiáng),不是修為的波動,而是單純?nèi)馍碇?,它只是身體微微一扭,居然將一旁的一塊大石,直接擠的爆開。
這一幕,讓白小純眼皮直跳,花眼蛇在這洞穴內(nèi)不少,雖毒液驚人,可身體卻很脆弱,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可眼下這一幕,卻是真實(shí)發(fā)生在白小純的面前。
白小純呼吸急促,猛地看向其他蛇,漸漸地,他的額頭泌出冷汗,失聲。
“怎么可能??!”
只見這洞穴內(nèi)石室四周的所有蛇,全部都在這一瞬,肉身之力暴增,雖然不狂躁了,可只要它們一動,地面都在微微一顫,無數(shù)的巖石,全部崩潰碎裂,這哪里是蛇,這分明是一條條大能手中的鞭子,可以碎滅一切阻擋在前的障礙。
全部都變的力大無窮,肉身強(qiáng)悍,此刻轟鳴四周時,更有不少昂起頭看向白小純,直奔他而來。
陣法原本是可以阻擋的,但現(xiàn)在,卻是劇烈的搖晃,咔咔聲下,甚至出現(xiàn)了一些碎裂的征兆,一旦陣法破開,白小純無法想象自己面對這么多力大無窮的蛇,該怎么去對付。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那幾條堪比凝氣八層的血神蛇,竟一個個明顯比其他蛇還要肉身強(qiáng)悍,撞擊陣法時,遠(yuǎn)處的一條通道內(nèi),居然伸出了一個碩大無比,足有一丈大小的蛇頭,鼓著雙眼,盯著白小純!
這龐然大物,僅僅蛇頭就有一丈,可以想象身軀必定更為龐大,嚇的白小純尖叫一聲,他知道自己闖禍了,此刻急速回到石室內(nèi),立刻打開丹爐,抓緊一切時間要去補(bǔ)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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