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話語一出,他身后的趙無常內(nèi)心一顫,覺得自己這個主人,語出驚人……
四周的那些弟子,也都吸了口氣,對于這明目張膽去調(diào)戲中峰大長老的話語,一個個裝作沒聽到。
宋君婉也愣了一下,她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眼前這夜葬調(diào)戲自己,可緊接著一看白小純,發(fā)現(xiàn)白小純那癡迷的樣子,頓時嬌笑起來,覺得這夜葬很是可愛。
“姐姐?!”其他三峰的大長老,此刻也都紛紛神色古怪,看了看白小純,又看了看宋君婉,一個個搖頭,彼此離去,至于趙無常,他選擇了少澤峰。
這幾個大長老臨走前,尸峰的大長老心中長嘆,目中有痛惜。
似覺得白小純選擇中峰一定會后悔,又或者心中實在不甘心這么一個美玉,與尸峰無緣,這尸峰大長老臨走前,取出了一枚玉簡,交給了白小純。
“夜葬,這是本座的令牌,你隨時改變主意了,都可以拿著令牌來我尸峰,我尸峰護(hù)法的身份,永遠(yuǎn)給你留著!”
白小純拿著令牌,他覺得血溪宗對自己太好了,這里的人雖兇殘,可對自己真的非常好。
“我闖了禍,宗門不責(zé)罰,還有賞賜,如今四個峰都搶著要我,這尸峰大長老更是對我如此執(zhí)著?!卑仔〖冃闹懈袆印?/p>
隨著眾人的離去,中峰宋君婉看了白小純一眼,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火辣的身軀,此刻隨著上前的動作,露出雪白的大腿,充滿了驚人的誘惑,就算是白小純覺得自己一向定力非凡,也都不由得瞄了好幾眼,心臟怦怦跳動。
這全身火熱的宋君婉,嬌笑的走到白小純的面前,右手蔥白食指勾了下白小純的下巴,紅唇輕吐。
“小鬼,你剛才稱呼我什么?”
“宋姐姐……”白小純臉都紅了,聞著對方靠近時散出的幽香,扭扭捏捏的開口。
看到白小純這個樣子,宋君婉笑聲更大,給了白小純一記媚眼,在他的手中放下一枚玉佩,帶著笑聲,扭動那觸目驚心的細(xì)腰,飄然遠(yuǎn)去。
白小純拿著玉簡,站在萬血崖上,心底長嘆一聲,他覺得自己為了獲得永恒不滅之物,已經(jīng)拼到了如此程度,不由得對自己很佩服,又想到自己叫宋君婉姐姐,那么遇到宋缺后,自己豈不是大了宋缺一輩。
想到這里,白小純立刻振奮,得意的邁步,回到洞府時已是黃昏,他整理一番,準(zhǔn)備第二天去中峰報道。
深夜,白小純正在打坐,月光順著洞府的窗戶灑落進(jìn)來,映照在他的身上,在地面形成了一個影子,忽然的,白小純心神震動,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這一刻從那月光中散出,如同被一個無形的存在,直接目光凝聚。
白小純雙眼驀然開闔時,讓他頭皮發(fā)麻的一幕出現(xiàn)了,他的影子,居然扭曲起來,如同霧氣一樣擴(kuò)散,眨眼間,竟擴(kuò)散整個洞府,使得洞府瞬間漆黑,就連外面的月光,也都如被沾染,仿佛在這一刻,此地被分割開來!
這詭異的變化,白小純立刻就想起曾經(jīng)問詢假夜葬時,對方透漏出的那神秘的宗門,對于這神秘的宗門,白小純一直都記在心底,此刻雙眼一凝,神色努力保持正常,可心中的緊張感,一時半會很難消散,更是站起了身,謹(jǐn)慎的觀察四周。
“假夜葬曾說,這神秘宗門在這數(shù)十年里,只出現(xiàn)了三次,如今才過去多久,怎么會又出現(xiàn)……”白小純緊張,他擔(dān)心自己面具下的真容,被對方察覺,此刻心底焦急。
就在這時,被影子籠罩的洞府,地面出現(xiàn)了波動,仿佛成為了水面,片刻后竟成為了透明,白小純低頭時,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下,出現(xiàn)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乍一看,如同地底世界,可仔細(xì)判斷后,白小純立刻心驚的意識到,這是一個折射而來的世界,如同是鏡子外看向鏡子內(nèi)。
這世界有山有水,此刻居然是白天,云霧繚繞時,一個穿著白袍的身影,緩緩凝聚出來,一股滄桑的氣息哪怕隔著地面,白小純也都清晰感受,對于這神秘宗門的強悍,白小純立刻有了更多的認(rèn)識。
“夜葬!”白袍的聲音分不清男女,回蕩在白小純的腦海中,似察覺到了白小純的緊張,這白袍似不覺得意外,也沒有理會,而是袖子一甩,立刻有三個刻著月亮標(biāo)記的丹瓶出現(xiàn),似要穿透地面,降臨在洞府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