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小純就是一個大魔頭,比我們血溪宗還要狠辣兇殘,整個隕劍深淵,我血溪宗活著回來的,只有數(shù)人,其他兩個圣地能比么!”
“傳說那白小純sharen如麻,頭大如斗,張開口就直接吞噬血肉,與他對敵,稍微被他碰觸一下,就會自爆!”
白小純剛剛進來,就聽到這些話語,內心一顫,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夜葬,這才鎮(zhèn)定下來,隨著趙無常來到眾人身邊。
這些人看到白小純后,立刻點頭,還有幾個直接開口問他有關白小純的事情。
“白小純,我趙無常與他勢不兩立!”趙無常握緊拳頭,臉上青筋鼓起,咬牙切齒時,目中也有余悸。
“趙師兄安心,我聽說掌門已懸賞,誰若能斬下白小純的首級,將會被直接賜予至寶,立下大功,更是送一枚金丹果!”有血溪宗弟子安慰開口,其他人都覺得快慰,可白小純卻睜大了眼,心肝顫抖。
“金丹果?可以增加結丹幾率之物,這血溪宗太狠了??!”白小純剛剛吸氣,一旁還有一個血溪宗弟子,冷笑開口。
“這算什么,我前幾天得到消息,我血溪宗三大血子已經(jīng)外出,用各自的方法尋找白小純,只要白小純敢出靈溪宗,那么他必死無疑!”
這洞府內的十多人,每個都在咬牙切齒,不斷的咒罵發(fā)泄時,察覺到白小純從始至終,居然沒說話,于是趙無常詫異的看了白小純一眼。
“夜師弟怎么不說話,你當初在白小純手中九死一生,對此人有什么判斷?”趙無常這么一開口,其他人也都注意過來,紛紛看向白小純。
白小純正膽戰(zhàn)心驚,坐立不安,聽到趙無常的話語后,他立刻挺起xiong脯,狠狠一拍,神色露出猙獰,雙眼立刻赤紅。
“我與白小純,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別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夜葬畢生的目標,就是……干掉白小純!”白小純連忙開口,不斷地表訣心,說的越來越狠,四周人聽了后頻頻點頭,如趙無常,覺得白小純說到了自己的心里,紛紛感慨時,一起討伐。
眾人說了半晌,才慢慢換了話題,白小純也心中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在這血溪宗,太危險了,他心中已經(jīng)開始想念靈溪宗了。
“告訴大家一件事情,我已打探到,宗門對于我們這些在筑基圣地的失敗者的處理方法,聽說準備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此地洞府的主人,那位在其他人看去最強的弟子,此刻緩緩開口時,四周人頓時收聲,一個個表情凝重的聽著。
“這是一個凡道筑基的機會,可惜筑基丹不會太多,應該是一次試煉,讓我們所有失敗者,在一處試煉之地內,爭奪筑基丹!”
“不過我還聽說,并不是所有失敗者都具備試煉資格,需要在試煉前,完成一次宗門指定的任務,只有完成之人,才可擁有資格?!彪S著洞府主人的開口,四周眾人都沉默下來,白小純眨了眨眼,也故作深沉,擺出陰冷的模樣。
那洞府主人目光掃過眾人,雙目閃動了一下,繼續(xù)開口。
“諸位同門,失敗者并非只有我們這些,還有一些家伙獨來獨往,不屑與我們?yōu)槲椋@一次,我們要聯(lián)手滅了其他人,再內部分配筑基丹!”
不管各人心思如何,表面上都很支持這個決定,很快的達成了一致,又彼此交換了一些宗門的消息后,這才紛紛離去。
白小純走在宗門內,此刻天色漸晚,他正琢磨血溪宗筑基試煉的事情,想著最好是不讓其他人筑基成功,畢竟血溪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靈溪宗的敵人。
正琢磨方法時,突然的,白小純眼中一閃,右手剎那抬起,猛的一把抓向身后,他身后有人影出現(xiàn),似沒想到白小純反應這么快,想要退后,可卻晚了,眼看要被白小純抓住時,此人居然不閃躲了,而是一挺xiong。
“死鬼,你想干嘛,莫非要在這里?”這身影是一個中年女子,臉上滿是皺紋,還有一道疤痕,從眉心連接嘴角,夜晚月光下,如同羅剎……
修為一樣是凝氣十層,此刻目露春意,還向白小純拋了一個媚眼。
白小純嚇得睜大了眼,趕緊收手退后。
“也罷,你既有如此興致,我從了你就是……”這中年女子再次拋了個媚眼,就要解衣,嚇的白小純立刻一晃,急速逃走。
“該死的,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相好的!”不顧身后女子的召喚,白小純逃走時,立刻怒問假夜葬。
“我……我真的記不清了,我在血溪宗混得不容易啊,這些年,誰給我丹藥,我就跟誰走了……”假夜葬害怕的連忙回答。
白小純只覺得眼前發(fā)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