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又出招了!”白小純只覺得身邊香氣撲面,鉆入鼻間,化作陣陣幽意,讓人心頭一酥,頓時警惕,眼看宋君婉離去,白小純有些發(fā)愁。
“不行啊,這么下去,我早晚要被這妖孽得手,我雖然定力很強(qiáng),雖然英武不凡,雖然有太多太多的優(yōu)點(diǎn),可是……這妖孽太厲害了。”白小純深吸口氣,平靜自己的心緒后,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趕緊拿到那永恒不滅之物,我還是快些回靈溪宗好了,這么久了,我都想小妹了?!卑仔〖兏锌畷r,盤膝打坐,直至第二天清晨,他睜開雙眼,精力充沛,體內(nèi)修為達(dá)到此刻的巔峰,這才起身走出洞府。
“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了!”白小純抬起下巴,昂然而去,一路所過,不少修士在看到他后,都立刻恭敬的低頭,尤其是白小純這一天穿的,是一件血色的長袍,這長袍是數(shù)日前少澤峰送來,為他打造的血色戰(zhàn)袍。
只有血色長老,才可以穿戴,本身就是一件法器,可以抵抗結(jié)丹強(qiáng)者一擊之力,極為不凡,任何一件血色戰(zhàn)袍,都需要耗費(fèi)極大的資源。
此刻穿著血袍,白小純這夜葬的面孔,本就英俊不凡,使得他這里,所過之處,引來無數(shù)敬畏的目光。
白小純很享受這樣的待遇,于是飛的慢了一點(diǎn),晃晃悠悠到了上指區(qū)域,來到中峰頂端的血子殿前時,眾人都已到齊了。
宋君婉與血梅,分在兩側(cè),二人正彼此帶著寒芒對望,血梅身后有二十個修士,一個個赫然都是筑基后期的強(qiáng)者,神色平靜的同時,也有濃郁的煞氣隱隱散開。
顯然這里面每一個人,雖不算天驕,可也殺戮不少,在外面,有其名號,之所以能成為血梅的護(hù)法,必然與其父親無極子有很大緣故。
宋君婉的身后,一樣有不少人帶著冷厲,站在那里,宋缺就是其中之一,至于其他人,白小純目光一掃,認(rèn)出不少都是宋家嫡系族人。
在這四周,所有血色長老都到來,更有中峰全部修士,也都臨近,血子試煉的開啟后,他們會在此等待,直至血子降臨。
天空上,有數(shù)個模糊的身影,雖然只是站在天地之間,可卻有驚人的威壓散開,正是血溪宗的幾個老祖。
一共來了四位,有兩位白小純只是之前喚醒不化骨時見過,另外兩個他熟悉一些,分別是宋家老祖與無極子。
白小純到來時,天空上的宋家老祖,也看到白小純后,一瞪眼,白小純頓時一個激靈,趕緊低頭,快速走到宋君婉的身邊。
“成事不足,就連試煉開啟也能遲到,你若是怕死不愿來,直說就是!”宋缺看了眼身邊的夜葬,低聲冷笑。
“缺兒,你又頑皮了?!卑仔〖兇蛄藗€哈氣,斜眼看了宋缺一眼,重點(diǎn)在其剛剛長出的頭發(fā)與眉毛上掃了掃。
“你!”宋缺咬牙,死死的盯著白小純,正要開口時,前方的宋君婉冷哼一聲。
“夠了,你們都閉嘴,要吵,等試煉結(jié)束后我給你們主持,讓你們好好的吵一次!”
宋缺咬牙,不再開口,白小純眨了眨眼,覺得這四周氣氛太壓抑,于是也不再說話。
半空中,宋家老祖與無極子相互看了看,彼此一笑后,無極子目光掃過下方眾人,他低沉的聲音,緩緩傳開。
“中峰血子試煉,開啟!”無極子右手掐訣,一指下方中峰血子殿。
血子殿轟然震動,在殿前廣場上,地面驀然間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縫,這裂縫內(nèi)有濃郁的血?dú)馍⒊觯嘘囮囮幒?,低頭看去,這裂縫內(nèi)血光刺目,似乎一張等待吞噬血肉的大口,讓人看了后,心頭震動。
可若仔細(xì)去看,可以發(fā)現(xiàn)這裂縫內(nèi)的血光,似乎有些不同,仿佛在那些光芒內(nèi),存在了一個又一個世界,一旦碰觸,就會被拉入血光的世界里。
在這裂縫出現(xiàn)的剎那,血梅身后護(hù)法內(nèi),走出一人,此人神色冷漠,目中帶著殺意,緩步走出,冷眼看了看宋君婉身后的眾人,輕蔑一笑,當(dāng)先踏入裂縫內(nèi),消失無影。
隨后一個個血梅身后的護(hù)法,都陸續(xù)走出,踏入裂縫內(nèi),消失不見,最后一個走出的,是血梅自己,她冷眼掃了掃宋君婉以及其身后的眾人,走入裂縫內(nèi),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