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一些弟子路過,全部都腳步一頓,齊齊看向白小純。
這封信,的的確確是一封……情書!
對于白小純收到情書,他們似乎沒有太多的意外,一個個目中帶著祝福,更有一些男弟子,羨慕不已。
白小純雙手顫抖,拿著情書,他的心中極不平靜,他的呼吸粗重,雙眼始終睜的很大,激動無比。
“這是我……這一輩子,收到的第一封情書?。∫郧笆盏降亩际菓?zhàn)書!”白小純感動的似要流下眼淚,他深吸口氣,抬起頭,用自己最深情的目光,遙望那送了情書后如小兔一樣慌亂遠去的女子的背影。
“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這封我白小純此生第一封情書,我一定會好好留著,以后給我的子孫后代去欣賞他們老祖當年動人的風(fēng)姿!”白小純內(nèi)心感慨無盡,他忽然覺得自己對于逆河宗的歸屬感,已經(jīng)到了極致一樣。
“我愛逆河宗,我愛所有的同門……”白小純動容,調(diào)整了下呼吸,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他小心翼翼的將這封情書,珍惜的放在了儲物袋內(nèi),這才抬起下巴,小袖一甩,正要說些什么時,忽然的……
從遠處,居然又有一個玄溪宗的女弟子,咬著下唇,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快速來臨,到了白小純面前后,這女子低著頭,滿臉通紅,快速的將手中的一封信,放在了白小純的手中,趕緊跑開。
白小純呆了……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這第二封信,上面畫的不是心形,而是兩個小人手拉手……
不但是白小純愣住,四周看熱鬧的那些弟子,也都一個個出乎意料,傳出驚呼。
“少祖收到情書……這個不意外,可居然連續(xù)收到兩封!”
“啊啊啊,我許小山玉樹臨風(fēng),怎么沒有人給我情書!”
在這四周眾人的議論中,白小純雙手顫抖,仰天長嘯,他的眼中似有晶瑩,他的身體哆嗦,他的心中此刻早已被深深的感動彌漫了全部。
“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第二封情書啊,沒想到,今天……我居然能收到兩封!”白小純無比興奮,他努力保持著呼吸的平和,抬頭望著送出情書的女子遠去的身影,他感動的不得了,再次珍惜的將這情書收起后,白小純目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不能這么自私,從我成為宗門少祖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我屬于整個宗門,我屬于宗門內(nèi)所有的同門,也包括所有的女弟子!”白小純身上漸漸散出了正氣,他目光炯炯,索性不去找宋君婉了,而是帶著信念,去了……玄溪一支所在的山脈。
這一路走去,沒過多久,竟出現(xiàn)了第三個女弟子,快速跑來,氣喘吁吁,帶著羞澀,扔給了白小純一封信。
然后是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
也就是兩三個時辰,在白小純的感動一次次爆發(fā)中,他竟收到了數(shù)十封情書,全部都是手寫,全部都是帶著滿滿的深情。
這一幕,讓那些跟隨而來的弟子,徹底鼓噪起來。
“天啊,又來了一個!”
“這是怎么了,怎么都送情書,這這這……”
“這些女弟子莫非眼睛都瞎了,我雖不是少祖,可我也是天驕?。?!”
白小純也已經(jīng)懵了,前幾封情書,他還覺得激動,可如今情書數(shù)十封,他也有些不可思議,他看著那一個個女弟子紅著臉來,紅著臉去,他的心中起伏,如有大浪滔天翻滾。
“我……我真的這么優(yōu)秀么?”白小純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眩暈了。
到了最后,當白小純離開玄溪一脈的山脈,在途中路過丹溪一脈的山巒時,居然連丹溪一脈的女弟子,都跑出了幾個,帶著羞澀,送了他情書。
甚至有一個丹溪宗的女弟子,具備獨特的創(chuàng)意,居然給白小純煉制了一枚丹藥,在那丹藥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直至黃昏,白小純這才回到了逆河山,一路上他都暈乎乎的,有種幸福來的太突然,自己還沒做好準備的感覺。
“一定是我太優(yōu)秀了,哈哈,這就是魅力么,我就說么,只有魅力無限,才可以享受到這種待遇?!卑仔〖兩敌Φ幕氐搅硕锤?,盤膝坐下后,他沒有忍住,連忙把這一天收到的情書全部取出,在面前一一打開,仔細的看著上面每一個字跡。
依稀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嬌媚的女弟子,站在自己面前,向著自己羞澀的表達愛意……
白小純身體顫抖,面色潮紅,這一夜他的心緒波瀾起伏,直至那些情書,每一封他都看了很多遍后,終于外面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