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山距離老遠(yuǎn),就看到了白小純等人,雖看不清晰,可那巨大的血劍,以及血溪宗修士身上的特殊的血氣,使得他這里立刻就判斷出了來歷,這才拼了一切,沖向這里。
“白小純??!”待看清了白小純后,許小山的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扯著嗓子,趕緊大喊。
與此同時,九島也在一瞬,看到了白小純,雙眼猛地收縮后,忽然露出狂喜!
“白小純……你居然在這里??!”
“本以為今日只能擒這許小山一人,沒想到,竟遇到了你……白小純,今天你死定了!”九島大笑,他此番帶著二百多精銳修士,若是遇到靈血兩宗的精銳,或許有所不如,可眼下只是一掃,就看出白小純身邊的那些人,參差不齊,更有懶散,除了北寒烈三人外,其他的明顯都是在這場戰(zhàn)爭中的無名之輩。
對付這樣的一群人,他有把握,將對方全部滅殺,此刻笑聲傳出時,追著許小山,直奔白小純這里呼嘯而來。
他身后二百多修士,也有不少認(rèn)出了白小純,一個個心神震動的同時,更有強(qiáng)烈的難以形容的殺意,轟然爆發(fā)。
顯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之所以有這一次的滅門之災(zāi),就是因為靈血兩宗聯(lián)手,而這聯(lián)手的關(guān)鍵,全因……白小純!
許小山頓時遲疑起來,可卻沒辦法,若是不靠近白小純這里,他必死無疑,眼下糾結(jié)時,目中發(fā)狠,他知道白小純對血溪宗的重要性,此刻極為后悔,正不知該如何時,卻發(fā)現(xiàn)不但白小純神色如常,他身邊的那數(shù)百兩宗修士,居然也都沒有半點慌亂,甚至還有一些人,看向九島眾人時,目中還有輕蔑與譏諷。
“???”許小山有些懵。
“小山不怕,本血主來救你!”白小純背著手,一臉傲然,看著來臨的眾人,干咳一聲,右手抬起一揮,隨著他的揮手,他身后的那些修士,在許小山的目瞪口地下,突然的一個個手中出現(xiàn)了數(shù)量不等的光球。
“放!”白小純大吼一聲,頓時他身邊的兩宗數(shù)百人,一個個也都隨之大吼,全部將手中的光球,猛的扔出,眨眼間,數(shù)百光球呼嘯而去,劃破天空,如同數(shù)百個流星,瞬息就直奔九島眾人。
九島一愣,他身后眾人也都遲疑,不少人立刻出手,試圖阻止,可剛剛碰觸光球,這些光球竟然可以無視他們的術(shù)法,強(qiáng)行到來,轟轟中自行崩潰爆開,每一個光球在爆開后,都散出大量的霧氣,轉(zhuǎn)眼間,九島等人所在的區(qū)域,立刻形成了一片濃霧。
這片霧氣肉眼可見的減少,與此同時,各種稀奇古怪的叫聲與嘶吼聲,從霧氣內(nèi)不斷地傳出。
“我的肚子……”
“天啊,我成仙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這里是什么地方……”
聽著霧氣內(nèi)的各種聲音,許小山面色驀然變化,失聲驚呼。
“尸峰瘟霧??!”他的身體強(qiáng)烈的顫抖,更是沒控制住,尖叫一聲,幾乎爆發(fā)出了全部力氣,猛的與那片霧氣拉開距離,面色都嚇的蒼白如紙,這霧氣對于別人而言,或許感受不是那么的深刻,只是親眼看到而已,可對許小山來說,那是親身體驗,意義完全不同。
甚至他現(xiàn)在,時而回憶當(dāng)年,都覺得如一場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噩夢,眼下看到這霧氣再次出現(xiàn),頓時恐懼到了極致。
就在他快速的拉開距離時,那片霧氣凝聚的快,消散的也一樣快,此刻已經(jīng)散去了大半,露出了里面二百多個玄溪宗弟子,一個個古怪的身影,有的雙臂睜開,一臉陶醉,有的面如死灰,全身臭氣熏天。
還有的,居然相互抱在了一起……九島身體顫抖,身體外有一層光幕環(huán)繞,此刻這光幕正在飛快扭曲,他無法置信的看著四周的一切,目中露出匪夷所思。
“這是……這是什么神通,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有這種術(shù)法??!”九島哆嗦,他的心中再次對白小純這里,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與隕劍深淵的一切重疊在了一起,此刻尖叫一聲,還沒等白小純出手,他立刻就取出了一枚玉佩,狠狠一捏。
玉佩上有七色閃耀,顯然絕非尋常之物,此刻咔嚓一聲碎裂后,竟散出一股傳送之力,轟鳴間,直接卷著九島,就要傳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