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邪換了一身白衣,手上拿了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不是,你誰呀?”夜可兒有些難以置信道。
“我,蕭邪!”蕭邪有些無奈道。
“到時候我就換了身衣服,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白衣,長劍,這特么是大哥你的標(biāo)配嗎?”蕭鳴道。
“在我的記憶里,你從來就沒有穿過白色衣服?!笔挿驳馈?/p>
“這不是要去見人嗎?”蕭邪聳聳肩道。
“你去吧,早點回來?!庇铝栾L(fēng)嘴角掛著一抹輕柔的笑容道。
這要蕭邪老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可是御月凌風(fēng)說了自己要去干嘛的。
“不是,你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人吶,就是一個純純的賤骨頭,她老是管你吧,你不愛,她不管你放任你,又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有反應(yīng)你就不去了。”御月凌風(fēng)歪頭眨得眨眼俏皮道。
“呃,還是得去?!笔捫暗馈?/p>
“所以與其管你讓我自己不自在,還不如不管你?!庇铝栾L(fēng)無所謂道。
最終在蕭邪下山之后,齊顏湊到御月凌風(fēng)道:“御月姐,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你真不準(zhǔn)備管了?”
“你覺得可能嗎?我還是想給他留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御月凌風(fēng)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阿嚏!”蕭邪打了一個噴嚏,總覺得背后有點發(fā)涼,同時他也不心有點疑惑,明明到他這境界早就應(yīng)該水火不侵了,怎么還會感覺冷呢?
蕭邪先是去的白云茶樓,姜靈兒可以后面,他得先去見見林言,在他眼里,林言可比姜靈兒的重要多了。
蕭邪找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在那里喝茶等人,僅僅不過一刻鐘,一個扎著高馬尾,身穿青色馬面襦裙的英氣女子朝這邊走來,坐在的蕭邪對面。
“你,就是林言?!?/p>
“是,不知您是?”林言清冷道。
“你不是一直想見本君嗎?”
“您是邪君?”林言有些疑問道。
“怎么,不像嗎?”蕭邪淡漠的開口道。
“我很好奇天下為什么會答應(yīng)來見我?”林言只是驚訝的片刻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道。
“原本,我是不想來的,但是無道把你吹的天上地下獨一份兒,這讓我很好奇,畢竟像他那么高傲的人,可是很少會這么夸一個人的?!笔捫暗?。
“那不知殿下見到了現(xiàn)在的我,并不像什么口中的那樣,可有失望?!绷盅缘馈?/p>
“不,我現(xiàn)在對你很感興趣,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不知殿下看上了我哪一點?我林言自認(rèn)為除了有點兒天賦和姿色之外,一無所有,而殿下應(yīng)該不缺天賦異稟之人吧?”林言道,她不認(rèn)蕭邪能看上她的姿色,如果蕭邪真看上了他的姿色,那他也不配邪君這個名字。
“林言,你是我遇到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聰明人之一,你不想跟我說些什么廢話鋪墊,我想下一盤大棋,而你,有做主棋的資格。”蕭邪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