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是有些煩了,便向凌天抱了抱拳道。
“凌天,請(qǐng)。”
凌天只好伸手示意了一下。
“等等?!?/p>
卻在這時(shí),白驚天站了出來,看著凌天道:“你還沒說到底要不要跟我賭呢?!?/p>
“……”
小老弟,雖然我很欣賞你的執(zhí)著,但是,舔狗舔到最后是只會(huì)一無所有的啊。
凌天是真的服了。
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挽救一下白驚天這只迷途的小羔羊,不,是小舔狗。
于是,凌天道:
“小老弟,你要是真想賭的話也可以,不過賭注太小沒什么意思,要賭就賭大的?!?/p>
“你想賭多大?”
“你贏了,我讓小娩嫁給你,你輸了,以后不能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怎么樣,敢賭嗎?”
“你說真的?”
白驚天不驚反喜:“我哥要是打贏了你,你就讓小娩嫁給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可是……”
白驚天欲言又止地看向了一旁的林小娩。
他明顯就是怕凌天做不了林小娩的主。
見此,林小娩笑了笑,道:“沒問題,只要你哥能贏,別說是讓我嫁給你,就算是讓我今晚跟你洞房都行,但是,你哥要是輸了,你以后就不能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還有,也不能再找其他人過來挑戰(zhàn),甚至是騷擾我們?!?/p>
“這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yīng)的,不能耍賴,也不許反悔?!?/p>
“沒錯(cuò),我說的,絕不耍賴,也不反悔?!?/p>
“好,我賭了。”
“等等?!?/p>
卻在這時(shí),江芷楹開了口。
她蹙著眉頭看向了林小娩,道:“小娩,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終身大事跟人對(duì)賭?”
“芷楹姐,你就放一萬個(gè)心吧,小凌哥是不會(huì)輸?shù)??!绷中∶湫χ熳×私崎旱母觳?,然后又看向了一旁的葉婧衣:“不信你可以問婧衣姐,昨天小凌哥剛來的時(shí)候,可是只出了一招就把婧衣姐給制服了哦?!?/p>
“婧衣,小娩說的是真的?”
江芷楹有些訝然地看向了身邊的葉婧衣。
畢竟葉婧衣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凌天竟然能一招就將葉婧衣制服?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