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是……你難道就不怕遭到對方的報復嗎?”
“報復?你是說楊開泰?呵呵,你覺得我一個光腳的會怕他一個穿鞋的嗎?有必要怕他一個穿鞋的嗎?”
“你也不能算是光腳的吧?畢竟你還有一個未婚妻?!?/p>
“你是不是傻?真當以為衙門是擺設(shè)嗎?”
“衙門?什么意思?”
“他要是敢動我媳婦,我難道就不能報衙門把他給抓了嗎?”
“???”
黑袍人都有些懵了。
你動他們就可以。
他們動你媳婦,你就要報衙門?
這是什么神仙邏輯?
更何況,你能報衙門,他們難道就不能嗎?
“你是不是在想,我能報衙門,他們同樣也可以?”
凌天突然笑著問了一句。
“呃……”
“你是不是傻,我堂堂宗師境的武者,即便是殺了他們也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jù),又何必害怕他們?nèi)笱瞄T呢?至于那什么以權(quán)謀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類的,敢這么干,我堂堂宗師境的武者難道就不能悄無聲息地把這些人都給殺了嗎?”
“……”
“所以啊,現(xiàn)在你該知道為什么同為武道宗師,我能活得逍遙自在,你卻落魄到為了區(qū)區(qū)的三十億都能當別人的刀,替別人賣命了吧?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你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說句不好聽的,你簡直就是在丟我們這些武道宗師的臉!”
凌天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黑袍人的肩膀。
“……”
黑袍人嘴角忍不住地抽了幾抽。
這話實在是太扎心了。
偏偏自己還沒辦法反駁。
就拿自己和隱龍會之間的恩怨來說好了。
自己明明就很痛恨,甚至是仇視隱龍會的人,卻又為什么隱忍至今,始終都不敢對他們展開報復?
還不都是因為自己畏懼對方的權(quán)勢。
可要是按照凌天說的。
自己一個光腳的真的有必要懼怕他們這些穿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