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日,她會像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一樣,端端正正坐在桌上,和他們掰手腕。
她要上桌吃飯,誰也別想把她從桌上趕下去。
尚志行給沈婳打了出租車。
沈婳讓出租繞了個小圈,轉(zhuǎn)頭又回到了KTV。
還有另一單等著她接。
但在此之前,她需要給傅澄海打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沈婳問:“你回來了嗎?”
傅澄海:“回來了,你人呢?我在你家,你人不在。”
沈婳:“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哪兒吧?”
傅澄海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p>
沈婳也笑了,“沒在哪兒,又接了一單,做完就回去?!?/p>
傅澄海語氣深沉,“不是說不做了?”
沈婳看著自己的手指甲,“和人說好了,不做要賠錢。”
“多少,我付?!?/p>
“大概和你的鞋廠差不多?!?/p>
“你可真會獅子大開口啊?!?/p>
沈婳聽出了傅澄海戲謔的咬牙切齒。
也猜到他大概也聽出了她的玩笑話。
“你來找我吧,”沈婳說:“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
“行,地址發(fā)我?!?/p>
“不是應(yīng)該有人給你通風(fēng)報信過了?”
“哪來的人給我通風(fēng)報信?”傅澄海催促:“快,發(fā)我?!?/p>
沈婳沒再說什么,隨手點了定位,給傅澄海發(fā)過去。
距離傅澄海趕到這里至少還有半小時時間。
沈婳想趁這半小時,先把接的那單應(yīng)付一下,隨后找個什么理由中途離場,哪怕不收錢也好,總比給人放鴿子強。
她做這個,很講口碑,這次臨時給人放鴿子,下次不一定有人找他。
然而,等沈婳推開KTV包廂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內(nèi),坐在主位上的人,竟然是傅簡。
他旁邊坐著三個和他差不多年紀(jì)的男生,上次那個在洗手間遇見的男生就坐在傅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