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安慰我了,”沈婳心知肚明,“借口找的再漂亮,也只是借口。你已經(jīng)不止一次為我做如此沖動的事,我……真的,傅澄海,我無以為報,所以……不要對我太好,或許……你會覺得不值得。”
“值不值,我自己說了算?!?/p>
沈婳沒再和他爭辯,或者說,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爭辯。
在這件事上,傅澄海是一意孤行的那個人,沈婳攔他不住。
最終也只能隨他去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那幾個家長已經(jīng)選了一條你死我活的路,沈婳只能期盼,這場沒有硝煙的輿論戰(zhàn),最終勝出的人是傅澄海。
“晚上過來吃飯嗎?”沈婳換了話題,試探問。
“不了,”傅澄海說:“晚上有個應(yīng)酬?!?/p>
“嗯,那你忙吧?!?/p>
“你呢?晚上做什么?”傅澄海反問。
“還能做什么,打掃房間,休息?!?/p>
“別太累了,明天我讓杜姨找人過去幫你?!?/p>
沈婳笑了,“你不是應(yīng)該說,讓我把租的房子退了,回你家住才對?”
“你愿意嗎?”傅澄海又補了句,“我是說,心甘情愿的愿意去我那兒,和我還有傅簡一起生活?!?/p>
沈婳愣了片刻。
她的心思被傅澄海拿捏得恰到好處。
他不問她為什么不退這邊的房子,因為他知道,她去鎏金華府,只是為了應(yīng)付了事,而不是把那里當家,心甘情愿住進去。
“如果我那兒讓你住的不開心,我寧愿你住在你覺得舒服的地方,”傅澄海說:“沈婳,我從來不想逼你做什么決定,我只想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邊,權(quán)衡利弊也好,真心實意也罷,我只希望你是經(jīng)過自己的考量之后,主動做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