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看她,”沈婳冷聲說:“既然要她死心,就別猶豫,更不要給她希望。”
“我沒有。”傅澄海說。
“沒有,那就吻我?!鄙驄O仰著頭,主動踮起腳尖。
傅澄海微微一愣,這才明白沈婳的意圖。
“你是覺得車里不夠清晰,想要在車外再來一場更清楚的‘表演’?!?/p>
“不行?”沈婳反問,胳膊已然環(huán)住他脖頸。
傅澄海垂眸,視線凝集在她瑩瑩粉唇。
他低頭,猛地覆上他的。
又是另一番明目張膽的紅粉情致。
雖然只是表演。
沈婳顯然比傅澄海敬業(yè)許多,她的投入似乎還帶著某種決絕,一時之間擾亂了傅澄海沉積已久的心緒。
這次還他隨她,一起沉淪。
傅澄海甚至想,如果此刻沈婳要拉他下地獄,他應該也會心甘情愿被她拉下去。
甚至連翠柳下的人,都被他自動忽略,或者說——遺忘。
當晚。
兩人沒有回鎏金華府,而是轉道去了沈婳所租住的地方。
這房子也是當初傅澄海幫她找的,樓盤叫“御景華園”。
離技術學院不遠,是個新樓盤,房東是傅澄海不知道哪兒認識的朋友,反正他人脈一向很廣。
沈婳對住處沒有要求,對生活品質也沒有追求,她存活于世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活著。
傅澄海給她租什么樣的房,她就住什么樣的房。
傅澄海說,房子她可以免費住,沈婳原想說還是付房租比較好,但想到兩人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如果她太過計較,容易惹傅澄海生疑,便笑著接受了。
這一住,便到了現(xiàn)在。
孟蘇勸她退租,沈婳打心底里是排斥的。
正如傅澄海所說,她從來沒有把鎏金華府那邊當成她的家,所以這邊便成了她最后的棲息地。
雖然住了才三個月,但她莫名覺得,這里才是最適合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