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閃躲,神色有點慌張,像做了噩夢似的,額頭上還微微滲出晶瑩。
明明是三月份,天一點都不熱。
“喂,你怎么了?”傅簡也發(fā)現(xiàn)了沈婳的不對勁,坐在沈婳身后的他,探身過來連忙問。
“沒事,回去吧,以后小心點,出車禍就糟了,”沈婳斂了神色,恢復淡然和面無表情。
“這么害怕……你之前出過車禍?”傅簡冷嘁一聲,“怪不得現(xiàn)在還沒駕照呢,膽小鬼。”
“傅簡。”傅澄海呵斥。
傅簡一秒閉嘴,乖乖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步什一個人在外攔好幾個人有點吃力,總有漏網之魚往傅澄海的車上扒,還不斷敲窗戶,想讓傅澄海和沈婳下車,說要好好談談,還說會好好道歉,好好補償。
傅澄海問沈婳:“想談嗎?”
沈婳冷然:“不想?!?/p>
傅澄海直接一腳油門,車往前飛,扒在車側前方的人幸好閃避及時,不然萬一被撞倒,車子肯定要從他身上碾過去。
將車開出幾米距離停下,剛才那些扒車敲窗戶的人,再沒人敢上前。
雖然傅澄海一句話沒說,但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他的態(tài)度。
想阻攔,可以,除非不要命。
車上的沈婳和傅簡都被嚇到,反觀傅澄海,他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將車緩緩開進了小區(qū)內。
鎏金華府是封閉式小區(qū),外人一般進不來。
車開進小區(qū)后,便徹底與外面那群人隔離。
回到家后,傅澄海讓沈婳和傅簡先進屋,他則開車又出了門。
沈婳和傅簡茫然對視一眼,不懂傅澄海的意圖,但看他面色難看,顯然是調頭去處理那些人。
“傅澄海生氣了,”傅簡說。
“當然,我又不是瞎子,”沈婳心說,她當然看出來了。
“那些人要遭殃了?!?/p>
“……”沈婳愣了一下,陡然想到之前在度假山莊,她踩折木板一事。
傅澄海不會又鬧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