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后。
兩個大汗淋漓的身體雙雙倒在床上。
沈婳趴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傅澄海伏起身,長臂撈過床頭柜的紙巾盒,一連抽了好幾張,蓋在沈婳后腰上。
沈婳將頭埋進(jìn)枕頭里,安安靜靜趴著。
等傅澄海處理完,她的背被拍了拍,她翻個身,傅澄海直接將她橫抱起,去了浴室。
兩人全程幾乎不需要話語交流,就自帶默契。
連沈婳都覺得神奇。
還是如往常一樣,傅澄海會幫她清理干凈,然后用浴巾把她包起來,送回床上,而他則后清洗,還會順手把浴室收拾一番。
這次,地上還掉了好多紙。
沈婳想趁傅澄海去浴室后撿,沒想到傅澄海去了浴室后又折返回來。
剛好看見沈婳裹著浴巾,跪在床邊正要撿地上的紙。
“我……收拾一下。”她慌亂中解釋。
“不用,放著我來,”傅澄海上前,很快將地上的紙收拾干凈,統(tǒng)一收去浴室的垃圾桶。
浴室門合上,里面?zhèn)鱽砘⒘芩穆曇簟?/p>
沈婳無力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論騙人,她哪里玩的過傅澄海。
他是沒采取措施,但他同樣在關(guān)鍵時刻沒有迷失自我。
她想要的東西,都落在她后腰上,然后被他擦了后還沖洗的干干凈凈。
沈婳翻個身,側(cè)躺著。
她習(xí)慣性抬手撥弄一下床頭的茶色玻璃燈,心中卻在懷疑,是她本事不夠嗎?
但她覺得她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夠好了。
但似乎對于傅澄海來說,并不夠。
能讓他有如此克制力,是她的失敗。
明明離成功就差一步之遙她置氣地錘了枕頭。
“嘩啦——”浴室的推拉門打開。
傅澄海裹了浴袍,走去衣柜前翻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