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隨便吃多點,中午還有大餐呢?!?/p>
傅澄海笑問:“中午的大餐,有我的份兒?”
“當然,”沈婳很認真地解釋說:“這次春游允許帶家屬?!?/p>
言下之意,他是她家屬。
“那你為什么沒帶我?”
“……”
“連提都沒和我提。”
“……我……你不是忙么,怕打擾你?!?/p>
“是怕打擾我,還是不想帶我?”
“……”沈婳無言以對。
“覺得我會給你丟人?”
“當然不是,”沈婳解釋咬了咬唇,解釋說:“就……心里有點氣,所以才不想帶你?!彼f的極沒底氣。
傅澄海卻笑了,“所以你是在故意給我使小性子?”
沈婳臉有點熱,“你要這么想,那就當是這樣吧。”
“使吧,誰讓我疼你呢,”傅澄海一點不惱,反而有點受用。
他這話一出,沈婳的臉更熱了。
兩人簡單吃了早餐,從樓里出來。
太陽已經升得很高,陽光有點刺眼,傅澄海摘了自己鼻梁上的墨鏡給沈婳戴上。
沈婳有點受寵若驚,但隨后又習慣如此。
傅澄海對她,向來很照顧。
在拉斯維加斯就是。
這款墨鏡是他們一起去胡佛大壩玩的時候,他特意準備的,沈婳很喜歡,一直在戴,只是這次出門,忘了帶。
春天的東江很美,尤其在這種遠離城市喧囂的度假山莊,周圍都是綠意盎然的自然風光,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楊柳斑駁,照在沿著湖邊修建的木制棧道上,有點古色古香的韻味。
傅澄海和沈婳沿著略顯陳舊的棧道一直往前走,沈婳步子小,走得慢,傅澄海動輒拉開一個身位,他轉身牽起沈婳的手。
“拽著我,我就不會走那么快了?!?/p>
沈婳的手被他冰涼又略顯潮濕的手心包裹,要是以前,沈婳會有點難以適應他掌心的觸覺。
她向來不習慣和傅澄海牽手,尤其在外面。
然而這次,沈婳卻沒那么多想法,任由他牽著。
“你有去看過中醫(yī)么?”沈婳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