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吳笛回來了。她的臉色很難看。
“如何?”
顧珞珂看著女警。
“這是她的身體檢查報告?!?/p>
女警將手中的報告遞給做筆錄的警員,“她那層膜屬陳舊性撕裂,并不是新造成的。由此可以斷定她說了謊。
法醫(yī)在她的手指上發(fā)現(xiàn)傷口,懷疑床單上的血跡是她割破手指偽造的證據(jù)?!?/p>
女警的一番話,還了曾明朗的清白。這個案子甚至沒有拖到明天就解決了。
在證據(jù)面前,吳笛還能怎么狡辯?
在來警局的路上,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卻依然硬著頭皮撒謊。
“吳笛,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曾明朗沉著臉,看著吳笛,“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卻要這樣設計我?”
“我……”
吳笛沒有說出這一切是駱非凡慫恿的,她咬著唇,突然崩潰的哭了起來,“我只是喜歡你,我有什么錯?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這些年,我也一直以為自己會最終會嫁給你。
但顧珞珂出現(xiàn)了,她將你搶走了。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憑什么她能嫁給你,而我不能?明明曾老那么賞識我,肯定也是屬意我當曾家的兒媳婦?!?/p>
“你錯了?!?/p>
曾明朗牽著顧珞珂的手,“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認識了二十多年。曾家的兒媳婦一直是她,從來沒有變過。
我父親賞識你,是因為你工作能力強,兢兢業(yè)業(yè)沒有怨言。并不是屬意你當曾家的兒媳婦。
是你陷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才會有這樣的誤會。從始自終,我愛的人都是顧珞珂,想娶的也只有她?!?/p>
曾明朗的一番話,讓吳笛這才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了。她以為是顧珞珂搶走曾明朗,其實是曾明朗從始自終都是顧珞珂的。
是她太自以為是,誤認為曾父賞識她,是想讓她當曾家的兒媳婦。
“對不起,對不起……”
吳笛痛哭失聲,“是我錯了,是我錯了?!?/p>
她錯得太離譜了,一直以為顧珞珂是第三者。她才是那個試圖破壞他們夫妻感覺的第三者。
不,她連第三者算不上,頂多就是個跳梁小丑。
“誣告陷害罪屬于公訴案件,你們可以找律師起訴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