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的百姓對聶淵這個洪都知府多有懷疑。
這里邊雖然有馮塞飛的人在背后鼓動,但歸結(jié)到底還是聶淵自己做出了不對的事兒。
聶淵其實(shí)是個好官,為了自己的獨(dú)子一時糊涂,攢了大半輩子的名聲毀于一旦,也怪不了別人。
馮塞飛等人還想將聶珩也拉下水,認(rèn)為聶珩也是聶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聶宵的事情,肯定也存在包庇的情況。
不過聶珩跟聶淵的情況不太一樣。
聶珩鐵面無私,不近人情的名聲太響亮了,百姓有些不太相信聶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聶淵也適時放出消息,聲稱聶珩并不知情,這件事情,他也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件事被刻意鬧得很大,滿城風(fēng)雨,就連柳白先生都受到了牽連。
柳白先生不得不跟聶宵撇清關(guān)系,不再承認(rèn)聶宵是自己的學(xué)生。
聶宵整個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做過的事情反噬了。
沒幾天,聶淵就辭去了官。
聶宵的名聲盡毀,這下也考不成功名了。
別說了今年的秋闈,只怕以后的秋闈都不能參加了。
品德有虧的人,怎么敢讓他考取功名,成為父母官呢。
說實(shí)話,聶宵和二房怎么樣,沈桃言并不關(guān)心。
但聶府不能倒,平陽王想要拖整個聶府下水,那可不行。
沈桃言瞇了瞇眼睛:“張夫人到京城了嗎?”
疊珠:“已經(jīng)到了。”
沈桃言:“很好,該去找平陽王府拿銀子了?!?/p>
她又吩咐了疊玉,拿來紙筆,寫了一封信。
“送去給月瑛,讓他們按照信上的去做。”
疊珠:“是?!?/p>
她立馬帶著信出去了。
大房在這場風(fēng)波里沒有受到多大的動搖。
沈桃言也依舊在過著自己平靜的日子。
聶宵有幾次想見沈桃言,沈桃言拒絕了。
她現(xiàn)在身子重,不樂意見不想見的人。
一個月后,聶宵的事情暫時平息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夫人收到了沈桃言的口信,雄赳赳氣昂昂往平陽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