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王月半一副‘你看我像傻子不’的模樣,狐疑的瞇起來眼睛,“不過老楓,你這個家伙忒不地道,你對我們哥幾個門清,我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具體是做什么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是不是跟哥幾個交個底?”
雖然他們拜托過齊羽調(diào)查過葉曉,但這和葉曉親口說出來是兩碼事。
“我沒跟你們說過嗎?”葉曉一個后撤,裝作很是驚訝的模樣,“你們一直沒問,我還以為我什么時候跟你們說過了呢!”
那邊,老胡和王凱旋也換上了作戰(zhàn)服,槍也掛在了觸手可及的腰上,幾個子彈夾,像是腰帶一般,被他們戴在腰間,此刻也向葉曉投來了好奇的眼光。
見大家都比較好奇,葉曉大手一揮:“得嘞,邊走邊說吧,老胡、胖子,你們倆帶隊,畢竟,誰讓你們倆輸了呢?”
沒輸,帶路的活也是他們倆,幾人都是第一次來這里,也就他們倆對附近比較熟悉,即使沒來過這里,根據(jù)老支書就差沒畫個地圖的口述,加之他們的經(jīng)驗,要找到野人溝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
“愿賭服輸!”老胡的心情還不錯,打量了一下周圍后,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這邊!”
王凱旋還在興奮的摸著自己身上的作戰(zhàn)服,防彈衣里面填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敲上去有些沉悶,不時的他就將自己的槍拿出來,哈著氣,用袖口擦著槍身,寶貝的跟什么似的。
‘寶貝,真是寶貝!’
他都忘了自己上一次打槍是什么時候了,但打槍的感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一上手,他就有一種熟悉的心潮澎湃感,仿佛有槍在手,他敢當著眾人的面,槍殺鬼子首相。
對于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來說,他們成長的過程中,少不了和槍打交道,畢竟當時剛建國不久,無論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局勢都比較動蕩,血勇彪悍的民風還沒有從老一輩人的身上散去,為了隨時應(yīng)對可能爆發(fā)的戰(zhàn)爭,當時國內(nèi)用全民皆兵來形容都不為過。
也就近幾年局勢逐漸平穩(wěn),動刀動槍的日子逐漸遠離普通人的生活,剛出生的小一輩才沒接觸過槍。
王凱旋小時候也是接觸過槍的,能被當做知青,被上面安排下鄉(xiāng)工作,說明他也算是個知識分子,所以對于他來說,槍這種東西并不陌生,他的槍法可能比不過當過兵的老胡,卻也絕對比一般人強。
兩輛車就這么的被眾人暫時的拋棄在了這里,葉曉走在眾人的身邊,沒有絲毫的緊張,有的只是“初次”下墓的興奮。
“不是哥們吹,沒發(fā)家致富自己當老板之前,我還真做過不少的工作!”
“你們也知道我的身手,當然,比不過你們這幾個變態(tài),胖子,我知道你和切磋的時候手下留情了,我能感覺的出來,你要是用全力,我可能一招都撐不過,但對于普通人來說,我的身手絕對還算可以吧?那是因為我曾經(jīng)當過雇傭兵!”
“我的祖上是被抓到米國當勞工的,但好在我祖上心思活絡(luò),趁著看守不注意逃了出來,可人生地不熟的,語言也不通,沒辦法,我的祖上就一邊給別人打黑工,一邊學習,也算是運氣好,沒過幾年,還真的讓他闖出了一番事業(yè)!”
“這算是我們家發(fā)家的伊始!”
“到了我父親那一輩,繼承了我爺爺?shù)慕?jīng)商天賦,我們家的商業(yè)帝國在揚帆起航的道路上狂奔,可謂是沒有對手!”
“但是……”
一聽到‘但是’,眾人就知道轉(zhuǎn)折點來了,果不其然,只聽葉曉接著說道:“不知道哪個王八犢子將我爺爺是勞工的事捅了出來,米國說是講究人權(quán),講究民主自由,實際上全是放屁,他們的種族歧視幾乎刻在了骨子里,對于外來人的排外,就差沒有明晃晃的寫在臉上了。”
“于是在米國政府有意的放縱下,我們家的生意遭到了各方競爭對手的圍攻,寡不敵眾嘛,最終我們家的生意還是被他們蠶食殆盡,我父親也遭到了暗殺,死在了回家的路上?!?/p>
“我呢,就這樣從一個富二代,淪落到了街頭要飯的地步,你們說我能甘心?自然是不能的!”
“于是我就從頭開始,首先第一步,使自己擁有專業(yè)且過硬的身體素質(zhì)和作戰(zhàn)能力,起碼不至于死在別人的暗算之下。”
“可直接在米國當兵的話,我的身份背景不過關(guān)啊,更可笑的是,在米國當兵,居然還要特么的給他們交錢,裝備特么的還是自己買的,我要真被選上了,連買裝備的錢都拿不出來!”
“沒辦法,我只好偷渡去了非洲,因為非洲比較混亂,沒人會在意你的身份?!?/p>
“我混進了某個軍閥的勢力,開始學習,開始嶄露頭角,等我覺得自己足夠強大時,我返回了米國,我發(fā)誓,我一定要將我失去的東西拿回來,不是要告訴別人我有多了不起,而是我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