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時沅擔心他的腿,又說,“睡前先讓秦醫(yī)生給你看看腿?!?/p>
“不疼的,老婆?!?/p>
周淮嶼不想讓秦越過來當電燈泡,其實只有一點點疼,沒關(guān)系的。
“不行哦,把秦醫(yī)生電話給我,我聯(lián)系?!?/p>
時沅說完,周淮嶼蔫蔫的,把自己手機遞了過去。
“好了,”時沅捧著他的臉,印上他的唇,“不要不開心,我怕你疼著不告訴我?!?/p>
感受到嘴唇上的溫熱,又軟又香,周淮嶼大腦頓時宕機了。
他癡癡地抬起手摸了摸唇,嘿嘿,老婆吻他了。
“老婆……”周淮嶼眼巴巴地望著她,他還想要。
時沅失笑,“晚上?!?/p>
她撥通秦越的電話,很簡單地說明來意,對方說一會兒到。
感覺到腰上有東西纏上來,她低頭一看,周淮嶼摟著她的腰,腦袋來回蹭。
見她打完電話,他羞紅著臉說:“老婆,等他來之前,我們可不可以……”
“可以?!?/p>
話落,就有人攥住她手腕,倒在軟綿綿的床被上。
清洌的干凈氣息撲面而來,他眸色晦暗地撕咬她的唇。
……
給秦越開門的,是周淮嶼。
秦越進了門大倒苦水:“哥們,我剛從警局出來,就得來給你治腿,以后做個人吧。”
他眼神尖利,看到周淮嶼腿的僵硬,皺了皺眉:“你干什么了?腿明顯超負荷了,你再這樣,你腿好得更慢。”
周淮嶼心虛的咳了一聲,“行了?!?/p>
他不過就是……親了老婆一會兒嘛,又沒做什么。
周淮嶼怕打擾老婆睡覺,帶秦越去了一間空房間。
“躺上去?!?/p>
秦越拿出背包里的針灸,還有一些治療需要的東西,把他褲腿卷上去。
一邊治療一邊囑咐:“你還是得注意點,你這腿本來治療就不容易,再亂做,你小心把腿給作廢了……”
周淮嶼捂住耳朵,他又沒做,他只是跟老婆貼貼了。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秦越:“……”
過了半個小時,周淮嶼額頭流下冷汗。
秦越收拾好東西,說道:“以后每天都治一次,這個月就能好。但是切記,小心用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