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沅在屋外叫住他。
“長青,殿下身體怎么了?”
長青眼睛迅速紅了,說“時沅姑娘,殿下說了,您不必?fù)?dān)心。無論他如何,他都會保你榮華富貴的。”
說完,快步離開。
時沅想套話都套不出來。
……
半夜,時沅在上官容寧房間門口,弄破了窗紙,想要仔細(xì)瞧瞧到底生了什么病。
她觀察了他一個時辰,他前半個時辰咳得不行,后半個時辰虛弱的不停喝著放在桌上碗中的藥。
直到天光熹微,他才閉上眼入睡。
時沅偷窺到天亮,長青迷迷糊糊起來,看到在院里走動的時沅,疑惑著:“這么早???”
時沅像個女鬼似的,幽幽地從他身旁路過,往廚房走去。
“早?!?/p>
飄來的聲音太過沙啞,長青都懷疑她是不是中邪了。
時沅按照現(xiàn)代人治咳嗽的方子,托人買了幾副藥材,她下廚房煮了一小鍋。
等她灰頭土臉地端著鍋去上官容寧的房間,沉默的不只有他,還有長青。
長青呵呵笑:“時沅姑娘,殿下對您這么好,這么急著下藥不太合適吧?”
上官容寧嘴角抽了抽,“瞎說什么呢?她只是好心給我們煮了粥,煮糊了而已?!?/p>
時沅:“……這是藥?!?/p>
上官容寧本來準(zhǔn)備咳嗽的動作頓住,硬生生將嗓子里的癢意摁了下去。
“我們之中,并沒有……咳……人生病啊?!?/p>
長青也連連擺手,“我身體強(qiáng)壯得很,才沒有問題呢!”
時沅默默舀了一碗,“你們之中……”
兩人頓時一震。
“你們之中,只有一個人生病?!?/p>
長青心頭一跳,這這這,這是挑撥離間吧這是?
時沅端著藥碗慢慢走近,在兩人瘋狂搖頭的動作中,露出死亡微笑。
……
最終,上官容寧閉著眼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