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瞇著眼看她。
寺廟內(nèi)佛香蔓延,誦經(jīng)聲禪音繚繞。
時沅直視他,問:“有這么玄乎?”
大師笑著摸了摸胡子:“施主從哪兒來?”
時沅釋懷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她將平安符藏進懷里,打算回去就用心頭血澆灌它。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不過也無所謂啦!
時沅腳步輕快了許多,她本身就不是這里的人,她來到這里,已經(jīng)夠玄乎了。
她正愁去哪里找解藥呢?有系統(tǒng)借他人之手幫助,正正好。
……
“呦,這不是時沅嗎?”
上官啟楓在東宮門口攔住她,時沅皺了皺眉。
“我看到你去寺廟了,你去那里干什么?”上官啟楓眼睛里滿是探究的神色。
時沅往后退了幾步,跟他保持距離。
“關你屁事?!?/p>
聽到這粗魯?shù)脑挘瞎賳縻读算?,嘶,感覺這話好像在哪里聽過。
長青在房頂上看到這一幕,趕緊跳下來去找上官容寧。
“殿下!不好啦!二皇子又來騷擾時沅姑娘啦!快去救時沅姑娘??!”
……
上官啟楓看著時沅灰頭土臉的,衣服臟兮兮的,額頭也有土,紅紅的。
“時沅,你去寺廟一趟怎么變成這樣了?”
上官啟楓皺眉,皇兄養(yǎng)的小蛋糕,怎么今天成臟臟包了?
“要你管,你再在這里打擾我,我就喊丁敏茹過來?!?/p>
一聽到“丁敏茹”這三個字,上官啟楓臉色變了變。
丁敏茹可把他惡心壞了,她老想爬他床,他還不能翻臉。
雖然丁旗是個廢物,也不出力,但丁敏茹的娘鄒清雅,好歹還有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