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什么關(guān)系,能照顧好她就成。
崔祁鈺聽了更是下巴掉一地。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他指著蕭鶴云的鼻子數(shù)落:“你這是存心想讓嫂子犯重婚罪呀!趕緊的吧,先把文件袋打開看看!”
蕭鶴云一怔,撕開密封的文件袋,從里面取出兩個巴掌大的紅本子。
結(jié)婚證。
他和時沅的。
崔祁鈺扯著嗓子宣布喜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位新婚燕爾的蕭新郎,請問您現(xiàn)在有什么感想?”
然后腦殼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
蕭鶴云咬牙切齒:“你就拿這么個破袋子裝兄弟的結(jié)婚證?欠打?!?/p>
崔祁鈺在院子里抱頭鼠竄,一邊竄一邊求饒:“哎喲我不敢了不敢了!咱蕭叔今天也微服私訪來了,你還是先去看看嫂子那邊什么情況吧!”
……
時沅還是第一次在電視機和網(wǎng)絡(luò)以外的地方,見到蕭鶴云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父親,無數(shù)人心中的定海神針。
男人年過六十,滿頭華發(fā),容色有些憔悴,笑容卻和藹可親,眉目依稀能看出幾分年輕時的風(fēng)姿。
“蕭……”
“不必拘禮,小時,叫叔叔就行,你和鶴云的事我都清楚,今天來不是為公事,想跟你們聊聊家常?!?/p>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在未來兒媳婦面前,顯露出一絲緊張無措,茶水一杯接一杯。
時沅話不多,但很擅長傾聽,主要是對面的蕭叔叔在找話題,她時不時附和一兩句,氣氛輕松又融洽。
蕭鶴云找過來的時候,他爸正在翻他小時候的相冊給時沅看,一邊指著泛黃的舊照片,一邊揭他的老底。
“小時,你看這張,鶴云八歲那年鬧著要當(dāng)飛行員,送他去做體檢,要脫光衣服,回來哭了兩天鼻子……”
“還有這張,上學(xué)路上掏鳥窩,被他舅逮個正著,訓(xùn)得灰頭土臉的……”
“還有這張啊,一聲不吭跑去非洲維和,嚇?biāo)牢液退麐屃耍暌姴恢?,還是從國際新聞上找著了?!?/p>
蕭鶴云一把合上相冊,鼓著眼睛瞪他爸:“嘀嘀咕咕編排我什么呢?我要給老婆守身哪能被別人看光?”
“體檢都是男人誰稀罕看你?”
蕭鶴云撇嘴:“還不是賴我有您這么個出名的爹,都想看看他兒子長什么樣唄,當(dāng)時變態(tài)猥瑣男可多了。”
蕭爸:“……”
蕭鶴云吐槽歸吐槽,自然地在時沅身邊坐下,手臂一伸把人扣進懷里,壓低聲音咬耳朵:“沒給老婆丟臉。”
“那會兒體檢的小屁孩幾十個,你老公是里面身材最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