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只想讓曲半夏的手,馬上從顧南簫身上拿開。
那可是他的南簫哥,這瘋女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干得出來,真是該死!
“???我沒干什么呀,我就是想幫他把衣服搓干凈?!鼻胂拇粜χb無辜,刻意又在顧南簫胸口多摩擦了幾下。
她喜歡看秦姝云滿臉怨氣的樣子,比偷她空間有趣多了。
聽她這么說,秦姝云更氣,又不知該回什么。
說到領(lǐng)證,顧南簫提了的結(jié)婚報告,到現(xiàn)在也沒消息。
曲半夏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眼看口紅印子被草木灰消磨殆盡。
曲半夏終于肯放手,老實從顧南簫身上下來。
她拍了拍手上的殘渣,指著顧南簫的襯衫說:“你看看,是不是白多了,這方法還是隔壁林嬸子教給我的?!?/p>
“嘿!沒想到還真管用!”
顧南簫無言以對,黑著臉起來,坐回后座。
自從發(fā)生這一幕后,李曉聰就沒敢說話,只管踩住油門往前開。
他知道說多錯多,干脆閉嘴。
曲半夏只是白了顧南簫一眼,就和陳媛媛互動起來。
同時也不忘,在心里繼續(xù)蛐蛐顧南簫。
【作為男同胞,顧南簫可真是夠小氣的,我這么賣力氣把衣服給他弄干凈,連聲謝謝都沒有,到底是誰比較委屈?!?/p>
【整天板著個臉給誰看,怪不得那方面不行,哪個女孩兒喜歡跟冰塊過日子,真沒勁?!?/p>
他不行?
可笑,這女人竟然還有臉要感謝。
恐怕她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像他這般有定力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