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完了。
今天被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事情根本瞞不住。
家里又沒錢搬家。
要說回農(nóng)村,她更是不樂意,城市里的生活多好啊,回了農(nóng)村面朝黃土背朝天,干不完的農(nóng)活,她死也不想回去。
現(xiàn)在媽媽的意思很明顯,將錯就錯,把事情賴在謝廣斌身上,起碼撈點好處,崩一筆錢,夠家里人未來一兩年吃飯。
只要能要出這筆錢,起碼眼下她不用回農(nóng)村。
至于以后,慢慢想辦法唄。
再說,她要是敢跟家里對著干,魏新月能讓她好了?
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可都是媽媽覺得她不聽話,一針一針扎出來的。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我出來上廁所,然后謝廣斌就沖過來,扒我衣服,抓我扎,還把手伸進(jìn)我褲襠里……
我怎么反抗,怎么掙扎他也不聽。
就這么讓他霍霍了。
嗚嗚嗚嗚……”
這套磕是她媽媽早就編好的,只不過本來男主角應(yīng)該是盧政淳,現(xiàn)在換一個名字而已。
聽到段曉琳的話,左桂珍身子晃了晃,差點沒倒在地上。
自己忙活半天,嘴都要說干了,死了無數(shù)腦細(xì)胞打下的局面,就這么付諸流水。
老段家是真惡毒啊,沒崩到盧政淳,就把槍口對準(zhǔn)了她家。
她在腦子里迅速盤算起來,到底要花多少錢,才能擺平今天的事情。
而謝廣斌聽了段曉琳的話,瞬間血涌到腦門,整個眼睛充滿了紅血絲。
他不解,他憤怒,他想大喊大叫。
段曉琳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原來被人誣陷是這樣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明明應(yīng)該是盧政淳承受的,他招誰惹誰了,為什么要把他逼到這個地步?
民警看左桂珍沒有反應(yīng),臉色沉了下來,掏出了銀手鐲。
“謝廣斌,現(xiàn)在段曉琳指控你強X了他,你得給我們回去,老實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