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掙扎,這個(gè)扣子越掙扎勒得越緊?!?/p>
柳北渡將她手腕上的扣結(jié)整理了一下,而后重新以毛筆在她身上游走。
先是她的下頜線。這里有一道圓潤的弧度,每當(dāng)她偏頭或仰頭時(shí),這處便像月弧盈潤吸引人視線。
而后是脖頸。這處是她最敏感之處,只要靠近她就會(huì)蹙眉躲開。就如現(xiàn)在,她縮著脖頸想躲避他的筆,但無處可躲,于是眼見著皮膚上都泛起雞皮疙瘩,雙腿也用力蹬踹。
柳北渡一把攥住她的腳踝,用筆桿不輕不重敲打她腿肉一下。
“不要亂動(dòng)?!?/p>
仰春驚叫,“癢!別別別…真的很癢?!?/p>
“哪里癢?”
仰春大口呼氣,“脖子、脖子癢,爹爹,莫要逗我了?!?/p>
柳北渡目光沉沉,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
“真的是脖子癢嗎?”
而翻轉(zhuǎn)筆桿,用另一邊圓潤平頭懟上仰春翻飛的陰唇上。
“怎么爹爹見你是小淫穴在癢啊…”他用筆頭一剜,剜出一段粘膩拉絲的水液來,還特意慢慢抻長,似乎想看看到底可以拉多長。但是那根水絲顫巍巍地?cái)嗔押?,柳北渡又用筆桿在她軟爛的逼穴上敲了一下。
“誰許你斷的。”
仰春的小腹隨著他的敲打跟著一抽,那兩片穴肉分的更開,水更多地汩出來。尤其是在柳北渡諱莫如深、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那穴水流得更歡,很快腿根一片濕滑。
這讓仰春沒來由覺得羞恥,她不顧手上的腰帶,用力掙扎。手腕上傳來的痛感越多,她就越用力扯拽。
柳北渡急忙將結(jié)扣給她解開,蹙眉撫摸著掙扎出的紅痕。
“做什么,說一聲就是了,弄傷自己何苦?!?/p>
“不是我弄傷自己,是你弄傷我。你將我綁起來,還不許我掙扎嗎?”
柳北渡聞言一愣,而后恢復(fù)往??v容的神色。他哄道:“是爹爹的錯(cuò),小春兒快別氣,爹爹給你賠不是?!?/p>
仰春不理,仍舊一臉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