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珍咬著后槽牙心有不甘,秦蘭蘭才遭了多少罪啊?
她上輩子做了那么多惡事,怎么能讓她就這么輕輕松松死去?
即便將古代所有最殘忍的刑罰都在她身上招呼一遍,她也不解恨。
第二天,姜茹珍早早起來打扮自己。
穿上最昂貴的駝色小羊絨大衣,腳上也是一雙白色小羊皮皮靴。
脖子間圍著一條奶白色圍巾,盤起頭發(fā),拎著小包獨(dú)自打車來到了胡老頭家門口。
胡老頭這邊剛起床,披著破棉襖,頂著雞窩頭打著哈欠出來倒尿壺。
“篤篤篤”
聽見敲門聲,他不耐煩地喊了一聲,“誰(shuí)?。俊?/p>
“你好,我是姜茹珍,來看秦蘭蘭。”
姜茹珍大名一出,老胡頭就渾身哆嗦了一下,他隔著院門縫仔細(xì)打量來人。
警惕地問道,“你是姜老板?秦蘭蘭以前那個(gè)養(yǎng)母?”
“是。”姜茹珍回道。
“你來干什么?我警告你,秦蘭蘭是我媳婦兒,我不會(huì)讓你帶走她的?!崩虾^不想開門,他就是個(gè)欺軟怕硬的慫貨。
對(duì)于秦蘭蘭這個(gè)買來的媳婦怎么虐待都行,但是面對(duì)外人他向來不敢招惹。
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連城有名的大老板,家里做服裝生意,有錢得很,他不敢得罪。
“誰(shuí)說我要帶走她?我就是過來看看她過得怎么樣?!苯阏湫Σ[瞇地看著門縫里露出來的眼睛。
老胡頭仍然不太敢相信,猶豫著不想開門。
“你上次能在酒店抓住秦蘭蘭,就是我派人給你報(bào)的信?!苯阏溆挠奶嵝训馈?/p>
“什么?是你?”老胡頭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為什么?”
“這有什么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yàn)榍靥m蘭是我的仇人?。 苯阏錅惤?,“你不是全程參與過我與老秦家的糾葛嗎?
難道你不知道老秦家是怎么害的我丈夫?我這個(gè)不要臉的養(yǎng)女是怎么害我的女兒?
我當(dāng)然希望秦蘭蘭能夠遭受同樣的算計(jì),讓她在你手底下討生活,我巴不樂得?!?/p>
老胡頭看著笑意盈盈的姜茹珍,再聽著她嘴里說出來狠毒的話,不由得渾身激靈靈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