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你也該學(xué)一些經(jīng)驗了,要擅于開動腦筋。
你爸和我都老了,今后還得你來撐起這片天,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用心來應(yīng)付這一切?!?/p>
魯國棟沉著臉非常的不以為然:
“伍叔,你不要白費口舌了,我是不會走上這條路的。
現(xiàn)在我和你們在一起是沒有辦法的事。
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走出去,去干一番利國利民的大事的。
決不會像你們一樣做這些禍國殃民,泯滅良心的事?!?/p>
“嘿嘿!”對于魯國棟的冷言嘲諷,伍德貴不但不惱反而笑了:
“你現(xiàn)在的心性和我們年輕時是一樣的。
當(dāng)年,我和你爸在掙了第一筆昧良心的錢后,我們也是這么說的。
可是想回頭談何容易,除非改頭換面或隱姓埋名,因為你已被政府和人民通輯在案了。
就像宋江因殺妻而在臉上刺字只好走上水泊梁山這一步一樣。
國棟啊,這說明你永遠回不去了,因為你身上已經(jīng)被烙上了恥辱柱,讓你在有生之年再也回不到原岸了。
聽了伍德貴的話,魯國棟是又氣又急,他轉(zhuǎn)頭賭氣的不再言語。
張百萬斜瞟了伍德貴一眼,似乎埋怨他在這種場合,不應(yīng)該說這些刺激魯國棟的話,所以他急忙打圓場道:
“誰說我們天樂不能做一個好人了。
歷史上不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嗎?
起先他也是無惡不做飛揚跋扈,后來因為聽了人們對他的評價和鄙視,竟浪子回頭,做了許許多多為百姓謀福利的事。
再說,我們天樂一件壞事也沒有做,何為再也回不去了呢!
不過,天樂呀!”
張百萬溫和地注視著魯國棟:
“再過一年半載,等我們財力豐厚了,我們就可以移居國外了。
到那時,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你想做的事了?!?/p>
聽了張百萬的話,伍德貴只是報以微笑,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然后神色凝重地道:
“再有一刻鐘就到了該交貨的時間了。
你們在這里等候,我和山貓他們往竹林深處走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