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是拿國家財產(chǎn)當兒戲。
我不知道你這樣一個沒有素質(zhì)沒有心智的人,是怎么當上拆遷辦主任的,難道我們新江市就沒有能人志士了嗎?”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農(nóng)牧師,竟敢這樣污辱我。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么,我就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新江市說一不二的主兒。
你相信不相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的園林局解體,讓你到大街上當小販去!”
“你一個剛出校門的小女子,竟敢這么肆無忌憚地擅自行使國家權力,我看你就是一個智障兒,簡直就是作繭自斃。
我現(xiàn)在就去法院告你們,讓你們這些為非作歹的社會渣子無路可走!”
劉啟榮一遍遍地聽著全部錄音,高懷瑾的,楊彥書的還有關菊英的,一字一句都讓劉啟榮的唇角揚起一抹抹釋然的弧度。
他相信有了這些證據(jù),他就不怕那些壓在他頭上欲行不軌的人了。
他相信,就算自己手中有無數(shù)條性命,也會保全自身,抽身而退的。
魯國棟臉部燒傷面積達百分之八十,由于暖壺中的水是當天的,所以燙傷程度是深二度。
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簡直讓他是如臨地獄。
在痛苦折磨中,他后悔當時的一時沖動了。
但是當一個月痊愈時,他臉上卻落下了大片大片的疤痕,這讓他猶豫不決的心終于變得鐵心鐵意了。
這天,魯國棟告別了小旅館的老板娘,坐車來到了島國的第三大城市橫浜。
經(jīng)過一天下來的仔細篩選,他決定在一家中日全資的整容醫(yī)院中進行整容,時間定在五天后。
魯國棟的面目全非倒讓他卸去了心中的沉重枷鎖,使他感到很滿意。
因為走在大街上,雖然引來了不少人的回頭觀望,但是他的臉再也不是魯國棟的臉了。
他再也不用用魯國棟的身份時時背負著罪惡感和自卑感了。
這樣走在大街上,就是張國良和鄭天惠都不能認出他了。
于是,放下了所有執(zhí)念和怨念,戴著口罩的魯國棟哼著小曲來到了一家中國餐館。
可就在他進入大堂時,有兩個女子迎面走了過來。
這一望之下,竟讓魯國棟是肉跳心驚。
他那驚喜交加的眼睛里頓時泛出了淚光,他哆嗦著嘴唇,在意念的驅使下徑直迎了上去。
可是,就在魯國棟與這兩個人只有五步之遙時,旁邊猛然間傳出了一個兒童尖銳的哭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