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圍觀之人,這時發(fā)覺不對,這哪里是切磋,那夷越人分明要取烏塔王的性命。
就在眾人冒出這一念頭時,呼延吉眸中厲色乍現(xiàn),不容烈真喘息,再次欺身上前,左足反踢來不及起身的烈真。
會拳腳的都知道,就算烈真接下這一腳力,接下來迎向他的就是連環(huán)踢了,躲不過的。
魏秋眼見形勢不對,趕緊出手橫攔在二人中間,本想替烈真卸下這一記腳力,可真當他接住時,才發(fā)現(xiàn)完全卸不去那強勢的蠻勁。
只能硬生生接下,把他自己也震得連連后退。
呼延吉立住身,理了理衣擺,往前走了一步,眼往下壓,先是看了眼魏秋,接著又看向魏秋身旁的烈真。
“兩人一起來?”
魏秋整了整面色,扯出一抹笑:“這位將軍身手果然了得,我等皆不是對手,此場比試的結(jié)果已然明了,不必再比了?!?/p>
好嘛,這會兒連稱呼都改了,直接改口成將軍。
呼延吉點了點頭,抬步往江念身邊走去,剛走沒兩步身后響起烈真的聲音。
“你雖贏了,可她卻并不歸你?!?/p>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知道又有好戲看了。
魏秋有些不快,低聲問烈真:“什么意思,你堂堂一族之主,既然當時應下,斷不能出爾反爾?!?/p>
烈真并不理會,繼續(xù)說道:“念娘并非本王的姬妾,是以,我做不得她的主,你得問過她本人的意思,她若愿意跟你,你方能帶她走。”
這也是烈真為何爽快應下的原因,他并不擔心比試結(jié)果,就算這個夷越人贏得比試也沒關(guān)系,他只需以此為由搪塞便可。
讓念娘自行抉擇,他算準她不會放著一族之主不跟,而去跟一個身份低下的侍衛(wèi)。
這個話明擺著是在耍無賴,不愿相讓美人兒還故意找理由推阻,就連在場的烏塔人也覺著不鮮亮。
微妙的氣氛中,那名夷越侍衛(wèi)走到美婦人身邊,很認真地問她:“可愿隨我回夷越?”
讓人意料不到的人,美婦人笑著點道:“愿隨將軍回夷越?!?/p>
烈真幾步上前,盯著江念的眼:“你愿意跟他?!”
江念并不應聲,而是徑直走到呼延吉的身后給出答案。
烈真不甘心亦不愿相信,他苦求得來的人,就這么跟別人跑了?可再不甘心,事情已走到這一步,眾人都看著,不應也得應。
比試過后,各人散去。
呼延吉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江念帶離了人群。
江軻也想跟上去,卻因為小國舅的身份還要應對魏秋和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