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她?那個女人又想干什么壞事?”
“你看,你也這么想吧?我就是下了公交車,正好看見她鬼鬼祟祟地去銀行,就跟進去了,我聽見她跟銀行的人打聽金價,又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計算,說金價的起落……”
貝清歡把聽見的心聲說成是梅素琴一個人的嘀咕,最后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這種事的,就挺離譜,我總擔心她不知道在哪里挖了個坑,等著把誰坑進去呢?!?/p>
景霄微微皺眉:“你偷聽她說話,有沒有聽過她是重生的?”
其實貝清歡就是想把這事跟景霄提一下。
說起來,就周邊的人而言,能把這事講一講的,也就景霄了。
“是,我聽過她說什么上輩子這樣那樣的話,怪怪的。但是她一個沒什么文化的女人,竟然能知道金價漲落這種事,我還真信了,她或許真是有上輩子的記憶?!?/p>
景霄垂著眼,稍微想了一下,卻抬手叫招待員過來上茶,轉頭和貝清歡說:“算了,不管她了,今天是我們相親,那還是好好的相一相吧?!?/p>
這話把原本心情很放松的貝清歡給說臉紅了。
這人,把相親說得那么自然,那是不是說明,在他心里,今天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這么一想,貝清歡心里有些涼,神情反而再次松懈下來。
“你是怎么想出來讓夏主席到我家做介紹的?既然我說了幫你,其實你沒必要多此一舉?!?/p>
貝清歡垂下眼,吹了吹杯子里的茶葉。
一塊錢一杯茶,喝著還行。
景霄在對面看著她,緩緩的說:
“怎么會多此一舉呢,做戲要做全套嘛,我不能因為你好心幫我,讓人說你明知道我有對象,你還這樣那樣的,那太對不起你了,所以我想讓你直接坐實我未婚妻這個事,那么我們走個流程是必要的,至少夏主席以后能幫我們作證?!?/p>
貝清歡一口茶差點噴出來:“以后?不是,你這樣,是要我長期作戰(zhàn)?”
景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遞到貝清歡面前:“就算作戰(zhàn)只有一天,我也不能讓你被人詬病啊,擦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見我就流口水呢!”
這玩笑,讓貝清歡適時地收起了問題。
其實,就算是他讓她裝一輩子未婚妻,她心里也是愿意的。
算了,再想這個就沒出息了。
也不能讓他看出來,她心里是喜歡他的。
貝清歡把他的手帕推開了:“我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