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老師看清你感染到了什么程度?!?/p>
紀言面露不安。
可遲疑片刻,還是走上前去。
隨著走出來,光線照亮了紀言的全身,每一處角落被感染的徹底。
在通道內,紀言全身黑毛,羊詭醫(yī)全身白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羊詭醫(yī)嘴里“嘖”一聲,“怎么會這么嚴重?”
接著,又命令紀言轉了一圈,伸出手指尖撫摸紀言身上的黑毛。
它的語氣充滿了厭惡和嫌棄:“你現在就好像被別人玷污了全身,臟的我不想靠近!”
紀言哀求地問:“老師,我要怎么做?”
“躺在床上,我親自給你做一場手術,至于結果怎么樣,看你的命?!?/p>
紀言聞言,面如考妣,卻還是躺到了床上去。
燈光刺入眼簾,床上的紀言,沮喪而惶恐,不斷地詢問哀求羊詭醫(yī),可都沒回應。
羊詭醫(yī)拎著手術刀,手掌按在紀言胸口上,它幽幽地開口:“你知道嗎,當生肖的學生,感染面積超過80,醫(yī)院就會視為垃圾。”
“這種被定義為“垃圾”的學生,交由醫(yī)導師處置?!?/p>
“換句話講,你已經失去醫(yī)院的庇護?!?/p>
紀言不安地問道:“老師,這些規(guī)則我都知道,你是想說什么嗎?”
“老師的意思是,”
羊詭醫(yī)眼神森然,嘴角抽搐著扯起:“從老師職業(yè)的視角,被感染的你,是那么的骯臟惡臭?!?/p>
“但是,以老師個人的視角,你卻是那么的美味啊!”
聲音落定,手術刀劃出弧度,刺穿了紀言的胸口,血漿噴濺而出
紀言臉色慘白,他想掙扎,卻被粗暴的一只手羊蹄手,死死按壓在擔架床上。
再看羊詭醫(yī),哪還有半分的寬容與仁慈,密密麻麻的血光,覆蓋了面部,獰然的五官盡是貪婪的食欲。
“老師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p>
“你的那些師哥師姐們,沒有一位能從我手底下成功“畢業(yè)”,成為【主任醫(yī)生】?!?/p>
“是因為這個任務,是我專門設計給你們,自掘墳墓的一個死亡關卡?!?/p>
“我從來沒有把孕育出來的你們,當作我的學生,而是當作一只只養(yǎng)肥就宰了的家禽!”
“現在,看看你這身的黑毛,多么的沒肥美不是么?”
羊詭醫(yī)面目愈發(fā)扭曲猙獰,大量的涎水從齒縫間不斷流淌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