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毫無征兆地在耳邊響起。
紀言猛地回頭,就看見一顆紫黑充血,腦門被一把柴刀貫穿的腦袋。
喉嚨猛地被掐住。
對方湊上來,仔細在紀言身上嗅了一下,眼神變地可怕:“你是404那死酒鬼的孩子!”
“呵呵,我不知道你來我房間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是那死酒鬼的孩子都得死!”
紀言看到了他腦門上的柴刀,愣了一下,接著開口:“慢著”
對方根本不給紀言說話的機會,一嗅到死仇的氣味,滿腦子都是殺意。
胸口傳來悶疼的感覺,低頭一看,對方的手居然穿透了皮肉,捏住了自己的心臟。
“那畜生的雜種心都是黑的!”
當對方把自己心臟扯出的剎那,紀言掏出釘錘,對準對方的腦門上柴刀,就是一錘子。
叮?。?/p>
一聲尖銳的鏗鏘聲,702主人松開了紀言,抱著頭慘叫。
那貫穿的傷口,流出濃稠的血漿。
紀言捂著自己的胸口,嘴角咧起,這種心臟被別人捏一下的感覺,就像突發(fā)心肌梗塞一樣,差點以為活不成了。
“我知道你們的恩怨”
“死!他的小雜種都該死!”
“我”
“死??!”
“行,那我換一種說話方式?!?/p>
見對方壓根聽不進去半個字的表情,紀言選擇用釘錘說話,連續(xù)朝著它腦袋的柴刀輪了三下。
恐怖的疼痛,讓702主人腦袋幾乎要炸開。
裂紋遍布他的腦袋,疼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很快,對方眼中的兇戾退去,或者說連話都說不出了,不得不說,最奏效的講道理方式,還是直接干,用嘴純費口舌。
“這說話方式喜歡嗎?”
“不喜歡,我繼續(xù)?!?/p>
紀言拎著滴血的錘子,干著最殘暴的事,嘴里卻說著最和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