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寂靜,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斷了思緒。
梁貓兒看了看右邊的主刑司,又看了看左邊的密諜司:“哥,砍錯(cuò)人了……”
“啊?”梁狗兒瞇著眼睛看了看密諜司這邊,又向林朝青看去。
林朝青坐在馬上巋然不動(dòng),冷聲道:“梁狗兒,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p>
“??!”
下一秒,梁狗兒從梁貓兒背上跳下,連滾帶爬地來到林朝青馬前諂笑道:“這不是林指揮使
嗎,抱歉抱歉。都怪劉家,我說我要在紅衣巷喝酒吧,他們非讓我來砍你們!”
林朝青揮出馬鞭抽在梁狗兒肩膀上:“今日不為難你,滾開。”
“好好好,這就滾開!”說罷,梁狗兒竟真的滾到了一邊去。
林朝青抬頭望向?qū)γ妗?/p>
此時(shí),對面街道里的云羊、皎兔與陳跡,早就不見了蹤影。
“追,走不遠(yuǎn)。”
數(shù)十騎魚龍衛(wèi)策馬追去,梁狗兒這才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梁貓兒心疼的走過來為他拍拍灰
塵:“哥,何必受他們這鳥氣?”
梁狗兒樂呵呵將散亂的頭發(fā)束攏在頭頂發(fā)簪處:“貓兒,我剛才機(jī)智不,巧妙的化解了一場
危機(jī)!”
梁貓兒委屈巴巴的嘀咕道:“一點(diǎn)也不巧妙!”
“走,干完活了,繼續(xù)喝酒去!”
“我不喝!你都喝多少了,你也不要喝!”
梁狗兒:“我還沒喝夠……嘔!”
……
……
“主刑司的鼻子也太靈了,怎么到哪都能找到我們,”皎兔抱怨道。
云羊單肩扛著陳跡,一邊狂奔一邊說道:“都說我們是內(nèi)相鷹犬,我們是鷹,他們是犬,主
刑司的鼻子是出了名的靈,躲到天涯海角他們也能給你揪出來?!?/p>
正狂奔著,他又咳出一口血來。
皎兔驚詫道:“你受傷了?我來扛他?!?/p>
“剛剛和林朝青交過一次手,沒事的,輕傷,”云羊道:“這小子是個(gè)男人,你扛他做什
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