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裝修完畢,鄧侍郎又來請示開業(yè)的時間。
還有定價!
“二樓的包廂定價五十兩,三樓的包廂定價一百兩,而且只能提前預定?!?/p>
太子把玩著手中的紫砂壺,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
鄧侍郎一聽,屁股就離開了椅子。
不過下一刻,他又緩緩的坐了回去。
家中還有五萬兩現銀,就算一單生意都不做,也能支撐一段時間。
“這只是包廂的價格,酒菜另算!”
說完后,太子看了鄧侍郎一眼。
鄧侍郎的雙手死死的捏著扶手,努力確保自己的屁股不會離開座位。
“舅舅這是怎么了?不舒服?”
見鄧侍郎的一張臉憋得通紅,太子關切的問道。
“多謝殿下關愛,下官身體無恙!”鄧侍郎借著這個機會起身,沖太子拱手彎腰。
太子笑著讓他坐下。
“舅舅可是覺得價錢不妥?”
那是不妥嗎?分明就是貴得離譜??!
鄧侍郎在心中吶喊。
不過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殿下英明!
“過幾日,孤就要啟程離京,明日,孤會前往酒樓,成為酒樓的第一位客人。”
話音剛落,旁邊的一位小太監(jiān)端著托盤上前,遞到了鄧侍郎面前。
鄧侍郎看了一眼,里面躺著一張百兩的銀票。
“殿下這是——”
“三樓的包廂費!”太子面帶微笑。
“您是大股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