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的忠心和能力毋庸置疑,見他表現(xiàn)得不慌不忙,陳王突然冷靜下來。
“不過,好在我們還有野人!”
慢吞吞的說完,相國起身沖陳王拱手彎腰。
“野人?”陳王微微皺眉。
就是因為野人,才讓朝廷,或者說是太子站到了陳國的對立面。
“主上應(yīng)該立刻上奏朝廷,闡明野人再次入境,并朝北邊移動?!?/p>
陳王命相國坐下說話。
“你的意思,用剿滅野人作為借口,繼續(xù)攻擊黑水軍?”
“主上英明!”
“朝廷恐怕不會相信寡人的說辭?!标愅踺p輕搖頭。
“主上,諸侯之間的是非對錯,原本就是真真假假。只要我們搶在前面上奏,再請世子在京城活動一番,就算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
陳王示意相國繼續(xù)。
“除了朝廷,也要派使者通知梁國,讓他們提高警惕?!?/p>
相國的臉上,露出了狐貍般的微笑。
思索片刻,陳王輕輕點頭。
“如果再派一支軍隊去野人的地界轉(zhuǎn)轉(zhuǎn),并將此事奏報給朝廷,說不定還能扭轉(zhuǎn)輿論的不利?!毕鄧^續(xù)獻策。
“上次引野人進攻,朝廷可是刊載在了邸報之上?!标愅跽f出心中的疑慮。
“主上,我們并沒有承認(rèn)??!”相國滿臉的無辜。
陳王心中一喜,點頭稱善。
就這樣,陳王的奏折也開始從盛天出發(fā),飛向了京城。
京城!
西南也好,東北也罷,這兩處的戰(zhàn)事,除了每日瀏覽錦衣衛(wèi)送來的情報,太子并未給出更多的關(guān)注。
此時,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南邊。
南邊的那群猴子,在經(jīng)過短暫的騷動后,已經(jīng)同越國翻臉。
原本越王已經(jīng)挑選好打擊對象,只等找到一個貌似合理的借口。
如今不用費神,越王命世子平定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