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還是安國公府同——”皇帝在記憶中苦苦搜索。
“宛城侯!”
片刻過后,保國公在一旁輕聲提醒。
“對,宛城侯!”皇帝輕聲笑了起來。
“那時候,朕還是太子,親眼目睹了兩家的械斗?!?/p>
“臣當時也在,為何沒見到陛下?”保國公面露詫異。
“朕當時身著常服,站在留侯的身旁?!?/p>
回想起當年的年少輕狂,皇帝笑得更加開心。
“沒想到,最后居然是安國公府輸了!”
提及結(jié)果,保國公唏噓不已。
“朕就是從那時起,開始對安國公另眼相看,你可知為何?”皇帝看了保國公一眼。
保國公請皇帝解惑。
“愿賭服輸!從此以后,安國公從未找過宛城侯的麻煩,也從未說過宛城侯一句壞話?!?/p>
皇帝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臣明白!”保國公再次沖皇帝拱手彎腰。
皇帝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保國公免禮。
“臣只攻擊一次,無論成敗,這件事就此揭過!”
直起腰身,保國公又主動表明自己的想法。
安國公能做到,保國公同樣能做到。
皇帝輕輕點頭,表示十分滿意。
“你的長孫今年才十四?”
既然保國公識趣,皇帝便同他拉起了家常。
“是!”
“聽說在東宮當差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
“是!”
“十來歲的孩子,去護衛(wèi)太子的安全,大概太子做夢也沒有想到?!被实鄣淖旖窃俅胃‖F(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臣的確有私心,希望殿下能幫臣調(diào)教一下那不成器的家伙?!北缫褱蕚浜谜f辭。
“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