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開了,太子開始泡茶。
“哦!段師父是父王給臣弟請的武師傅,是位二段!”
特別強調(diào)二段,多少有些炫耀的成分。
太子的身邊有好幾位二段,他輕輕點頭,示意這家伙可以繼續(xù)往下。
“當時,段師父的對手已經(jīng)暈了過去,他覺得那人的功夫有些奇怪,便仔細檢查了一番,最后在那人的后背上發(fā)現(xiàn)了四個字?!?/p>
“日月同天?”
“太子哥哥英明!”趙琮量有些狗腿的沖太子拱手。
“這件事同敦郡王有什么關系?”
這家伙怎么就做不到言簡意賅?
太子微微皺眉。
“他掛著敦郡王府的腰牌!”
太子將一杯香茗放在趙琮量的面前,輕聲笑了起來。
罷了!
就當這家伙陪自己解悶。
“昨日,段師父又見到那人!”誰知趙琮量又補充了一句。
“何處?”
太子端起面前的茶杯,臉上的笑意還沒有退去。
“芬芳樓!”
這三個字,太子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從字面意思理解,也知道那地方是做的什么勾當。
“你最好一口氣說完!”太子的耐性在一點點消失。
“敦郡王約父王前去芬芳樓聽曲,段師父除了是臣弟的師父,還是王府的護衛(wèi)首領,昨日就是他護送父王前往。”
“那人在樓下負責警戒,他的身份,是敦郡王的護衛(wèi)!”
“既然是護衛(wèi),同死士有什么關系?”太子很想揍他一頓。
“敦郡王親口告訴父王,他帶來的,都是豢養(yǎng)的死士!”
說完最后一句,趙琮量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太子突然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那么一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