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侍郎落座,太子一張嘴就是濃濃的埋怨。
“殿下,禮不可廢!”鄧侍郎欠身回話。
太子只得由他!
“外公身體如何?”
有一陣子沒去誠陽公府,太子問起誠陽公的身體。
“時好時壞,不過沒什么大礙?!?/p>
“回去告訴外公,過幾日我?guī)е渝ヌ酵先思摇!?/p>
鄧侍郎連稱不敢,不過面露喜色。
“遇到為難的事了?”
這位鄧侍郎,輕易不會來東宮打擾太子。
“殿下,您上次提的那個什么火藥——”
“有消息了?”
太子有些激動,粗暴的將鄧侍郎打斷。
“沒有!”鄧侍郎的表情有些尷尬。
太子賞了他一個白眼。
“不過,下官聽說有人煉丹炸爐,跟您形容的很像?!编囀汤杉泵ρa充了兩句。
“岳真人已經幫孤遍訪名山去了!”太子絲毫不覺得新奇。
“一旦出現炸爐,煉丹的人幾乎無法幸免。不過下官知道一人,煉丹時會時常炸爐?!编囀汤衫^續(xù)補充。
時常?
意思是活了下來?
不但活了下來,還炸出了經驗?
太子注視著鄧侍郎,無聲的催促。
“下官得知后,立刻派人將他請到京城,如今就住在寒舍?!?/p>
“堂堂的公爵府邸,哪里就寒酸了?孤讓青龍帶人隨你一同回去,然后將他立刻送往西山羽林衛(wèi)的大營?!碧釉俅闻d奮起來。
鄧侍郎雖然不清楚太子為何如此高興,不過見他滿臉的笑意,自己也不知不覺的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