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受到眾人青睞的油酥花生,皇帝突然生出了想踹太子幾腳的沖動。
此時太子正被兩位王爺纏著說話,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兩家鋪面?。∧强墒莾?nèi)城的鋪面!”睿親王開口感嘆。
“臣弟的生辰,只收到太子哥哥的蛋糕!”平郡王在一旁點(diǎn)頭附和。
“蛋糕?蛋糕也沒有今晚的大??!”睿親王立刻又接過了話題。
“你倆到底想說什么?”
太子端著酒杯,聽得一頭霧水。
“一視同仁!”
二人看向太子,異口同聲的表達(dá)著訴求。
“這兩年,你倆至少也有幾十萬的家底了吧?”太子哭笑不得。
“太子哥哥,話不能這樣說,我們兄弟二人已經(jīng)開府,有一大家人要養(yǎng)。安慶妹妹可還是個孩子!”睿親王振振有詞。
遇上不講道理的,太子通常的做法是不予理會,只見他的目光從二人臉上快速掃過,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兩位王爺原本打算跟上繼續(xù)糾纏,不過才走了兩步,立刻溜之大吉。
原來,皇帝正朝太子這邊走來。
太子也想溜,又覺得有些不妥,只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彎腰行禮,皇帝吩咐免禮。
“怎么?你也想逃?”皇帝早已看穿。
不能承認(rèn),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太子不但矢口否認(rèn),還對兩位弟弟的行為給予了譴責(zé)。
“珠寶首飾,兩家鋪面,太子好大的手筆!”
皇帝語氣平淡,喜怒莫辨。
太子謙虛的表示自己是兄長,這些都是應(yīng)該做的。
“老十四那里怎么不見你如此用心?”皇帝冷哼一聲,向某處角落走去。
那里布置有桌椅,看來皇帝打算同太子好好談話。
“十四弟不是有一位好外公么!”太子表現(xiàn)得極為恭敬。
“安慶就沒有外公?”
“安慶的外公只是侯爵,在這皇城里邊,實(shí)在是算不得什么!”
“你是太子,說話切忌讓人抓住把柄。要是這一句流傳出去,侯爵以下,不全讓你得罪了?”
雖然有些危言聳聽,不過這是教導(dǎo),太子躬身應(yīng)下。
來到角落,皇帝坐下后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太子坐下說話。
太子謝恩,隨后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