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問題?”
方便完后,太子輕聲問道。
“目前沒有察覺?!鼻帻埖幕卦捦瑯訅旱土寺曇?。
太子輕輕點頭,返回到燈火輝煌之中。
坐下時看了金順一眼,金順用眼神回稟毫無問題。
“不就是女人嘛!”
見太子落座,禮親王看了站一旁伺候的管家一眼。
很快,伴隨著靡靡之音,一群美女魚貫而入。
太子不是沒見過世面。
在另一時空,太子單身的時候,對島國的文化也有過深入的研究。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群身著輕紗的美女,居然讓太子血脈噴張。
原始的欲望被激發(fā),開始一點一點的吞噬著理智。
禮親王府的舞女素質(zhì)極高,宗室大佬們看得十分入迷,沒有精力察覺到太子的異常。
不過——
還是有人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詭異的微笑。
孤是太子,憑什么不能左擁右抱?
孤是太子,憑什么要苦苦約束自己?
孤是太子,憑什么放縱自己?
孤是太子,憑什么過得不如這群蛀蟲?
孤,要釋放——
太子的眼中,逐漸露出了炙熱的光芒。
就在理智即將被徹底吞噬,太子準備向禮親王開口要人的時候,他的心底突然響起了一聲嘆息。
那是女人的嘆息!
是誰?
是從未見過的母后?
是即將臨盆的太子妃?
還是另一時空的嬌妻?
太子的理智開始一點一點的收復失地。
咬破舌頭,太子只能用疼痛,來抵抗原始的獸欲。
等到舞女退出,太子的舌頭已是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