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安親王反問一句。
敦郡王知道安親王的能耐,聽后沉默不語。
“放下,如何?”
緊接著,安親王繼續(xù)追問一句。
“兄長(zhǎng)既然什么都清楚,就不該勸我!”
良久,敦郡王發(fā)出了一聲濃重的嘆息。
“勸你?我是在救你!”安親王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憂慮。
敦郡王沖安親王拱手謝過,不過表示并不需要。
“你不需要,你的兒孫也不需要?”
“兄長(zhǎng),兒孫自有兒孫福!”敦郡王呵呵笑了起來。
“當(dāng)年的事情,先皇是無辜的,陛下是無辜的,殿下更加無辜!”
面對(duì)自己的弟弟,安親王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心。
“可我是受害者!”敦郡王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dòng)。
安親王很少見到敦郡王這副表情,一時(shí)不知該說些什么。
“兄長(zhǎng),我能猜得到你知道些什么,今日,我就說一些你不知道的?!?/p>
敦郡王起身,慢慢走到了安親王的身邊。
彎腰,敦郡王湊到安親王的耳邊,說了許久——
安親王的表情,也從詫異,逐漸演變成震驚,最后,無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兄長(zhǎng),我今日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您說,我怎能忘記?又如何放下?”
直起腰身,敦郡王的眼中全是痛苦。
“父皇——父皇是否知情?”安親王似乎在喃喃自語。
“父皇?”
從嘴里吐出這兩個(gè)字后,敦郡王哈哈大笑。
“在我的印象中,父皇從未正眼瞧過我,一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