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郡王也不道破,表示趙方望也是職責(zé)所在,身不由己。
“不管了!”
有些煩躁的揮一揮衣袖,沈親王轉(zhuǎn)身,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有人明白這眼神的含義,出列隨沈親王離去。
這一走,就差不多帶走了將近一半的宗室成員。
平親王壓力驟減,目光也開始帶著一絲絲的寒意。
“你們還想要個說法?”
廣郡王輕聲笑了起來。
“這兩年,老幺出息了!”
一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不善。
廣郡王看去,是許久不見的直郡王。
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風(fēng)聲,讓直郡王得知禮親王的暗中調(diào)查。
這家伙嗅到危機(jī),立刻稱病不出。
“直郡王站出來,可是想要個說法?”
就在廣郡王準(zhǔn)備措辭的時候,平親王開口問道。
直郡王是廣郡王的兄長,廣郡王不得不注意分寸。平親王雖然是晚輩,可他不但爵位高,叔父也多。
借用八皇子的埋怨,若是每一位叔父都要敬著,這日子過得也太過憋屈!
“當(dāng)然!”
直郡王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平親王的身上。
“你們也一樣?”
平親王臉色一沉,壓迫感十足。
一部分人面露遲疑,還有一部分在輕輕點(diǎn)頭。
“錦衣衛(wèi)辦案,用不著向你們解釋!”
平親王的眼中寒光閃閃。
“你就用這句話來搪塞我們?”
直郡王提高了音量。
“興王叔也想要個說法?”
平親王沒有機(jī)會,將頭轉(zhuǎn)向了一側(cè)。
“本王才懶得管他們的死活,今日只是過來瞧個熱鬧?!?/p>
興郡王表現(xiàn)得十分隨意。
“侄兒得了一株兩百年的老山參,改日會命人送到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