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底的想法終究只能藏在心底,從嘴里說出來的,自然是一連串的否認。
“原則,還是要講的!”太子的表情有些嚴肅。
安陽公在座位上欠身,接受太子的訓示。
“提到錢財,安陽公底氣十足,看來斂財?shù)谋臼掠珠L進不少!”
安陽公又是一連串的解釋。
說了許多,也說了許久,太子最后總結(jié),安陽公無非就是想表達這都是合法收入。
“孤沒有其他意思,安陽公不必緊張!”太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不過——”
還沒等安陽公放下心來,太子又是話鋒一轉(zhuǎn)。
“聽張統(tǒng)領講,禁軍目前缺口甚大,如果孤要是點頭,你從何處籌集經(jīng)費?”
安陽公表示就幾萬兩白銀而已,就算自掏腰包,也是可以的。
“幾萬兩?”太子輕聲笑了起來。
安陽公不解,請?zhí)咏饣蟆?/p>
“想在京城找人,無異于是大海撈針,更何況對方還可能是江湖人士。”
“你可知錦衣衛(wèi)每日要動員多少人去找?每日的花費又是多少?”
安陽公當然不知!
不過有一件事他十分清楚,那就是破財免災!
“下官薄有家資,如若殿下需要,下官甘愿奉上!”
安陽公坐直身子,沖太子拱手。
“兩百萬,關于此案的卷宗,孤讓錦衣衛(wèi)抄送一份給你。”
安陽公立刻應下。
看不看卷宗并不重要,他想要的,是太子的承諾。
不會栽贓陷害的承諾!
雖然用兩百萬買一個承諾,實在是貴得有些離譜,不過總比被栽贓丟了性命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