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露無奈,請他坐下說話。
這些人動不動就彎腰,或者是跪下磕頭,太子十分頭痛。
“等他熬到一等,孤準(zhǔn)備將他放入軍中,到時候,你會不會有些不舍?”
“能為帝國盡忠,能為殿下效力,是犬子的福氣?!蔽逶宫F(xiàn)出極高的覺悟。
“既然你也支持,可千萬不要拖他的后腿。”太子的表情逐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
五原伯心中一驚,肩膀不自覺的輕微晃動了一下。
起身、彎腰,五原伯請?zhí)用魇尽?/p>
再也不肯坐下!
“敦郡王與安陽公的爭斗,你可曾聽說?”
既然五原伯不愿入座,太子也就不再堅持。
“下官知道一些!”
“就只是知道一些?”
“下官——下官的長子,與敦郡王府的八公子有些交情?!?/p>
五原伯突然想起,面前這位無比尊貴的人物,掌控著無孔不入的錦衣衛(wèi)。
既然特意將自己‘請’來,說不定早已知曉了一切。
“如果只是有些交情,怎會被安陽公一系攻擊?”
很明顯,太子對五原伯的回答并不滿意。
“殿下,下官那不成器的兒子,只是同八公子時常在一起玩耍,未曾聽說還有其他的瓜葛?!蔽逶难滞聫澚藦?。
“被安陽公盯上,還能如此安穩(wěn)的,你是第一個?!碧铀闶钦J(rèn)可了五原伯的說法。
“八公子告訴下官那不成器的兒子,說敦郡王絕對不會坐視不理?!?/p>
“這話你也信?”
“下官不信,可下官也沒有辦法。”
五原伯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腳上,臉上帶著濃濃的苦澀。
出了皇城,伯爵府的名號還是非常管用,不過在這皇城之中,伯爵的話語權(quán)實在是有限。
“為何不向孤求助?”
太子語氣平淡,讓人喜怒莫辨。
五原伯猛的抬頭,滿臉的難以置信。
“需要孤再重復(f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