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子從坤寧宮回到東宮,平郡王同常遇春早已在大廳等候。
此時早已過了午時,太子招呼二人前往花廳用膳。
備好酒菜后,金暢自覺的帶著太監(jiān)宮女退了出去。
桌上放著葡萄釀,常遇春起身,給太子和平郡王斟酒。
“桓遠侯家的次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等常遇春落座,太子開口問道。
“還在查,不過二公子已經(jīng)下葬,沒辦法開棺驗尸,查起來有些困難。”常遇春欠身回話。
“桓遠公是先帝的死忠,桓遠侯對父皇也是忠心耿耿,母后定下的這門婚事,孤其實也很看好?!?/p>
端起面前的夜光杯,太子輕輕的嘆了口氣。
聽到‘母后’二字,平郡王同常遇春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無限的震驚。
“下官派人打聽過,二公子平日里知書達理,而且性格并不固執(zhí)?!?/p>
這幾句話,常遇春是在委婉的告訴太子,他并不認可這位二公子是自殺身亡。
只不過目前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無法給出準確的結論。
太子輕輕點頭,吩咐他繼續(xù)調查。
“那些前往乾清宮逼迫父皇的老家伙,有沒有異常?”
干掉杯中酒,太子將腦袋轉向平郡王一側。
錦衣衛(wèi)不能關注勛貴,不過內務府就沒有問題。
太子用了‘逼迫’二字,看來已經(jīng)是懷恨在心。
“目前看來,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背后慫恿!”
平郡王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了淡淡的殺機。
敢在乾清宮咆哮公主不祥,這群老東西恐怕是活膩了!
“這就是安陽公的高明之處!”
太子已經(jīng)認定是安陽公在背后作祟。
“為了襲爵和被處決的那幾名武將,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難道還有精力算計三妹?”平郡王有些難以置信。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將禁軍掌握在手中,這種人物,可萬萬不能小瞧!”
怕平郡王輕敵,太子鄭重的叮囑幾句。
平郡王點頭表示認同,常遇春也在一旁輕輕點頭。
他對禁軍十分關注,對安陽公使用的一些手段,也是佩服不已。
“你回去后同劉總管商議,暫時安撫一下那些老頭,三妹如果平安,他們自然平安,三妹要是——”
說到此處,太子冷哼一聲。
“請?zhí)痈绺绶判?!”平郡王也是神色冰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