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春峰對著夫妻二人拱手致謝之際,也不知道小郡主哪根筋又搭錯了,竟然再次舊事重提,對著那年輕婦人問道“你白天的時候著急忙慌的去做什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或者有什么困難了,你可以告訴我們,不論何事,我們都可以幫助你的”。
原本所有人都在笑呵呵的說話,而小郡主這話一出口,其他人頓時一愣,皆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至于王春峰卻是滿頭黑線,簡直要當場社死,當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此時再看對面那年輕婦人更是面目通紅,趕緊低下頭,聲若蚊銳道“女俠不必擔憂,奴家……沒事的”。
隨后,他趕緊拉著小郡主回屋,又面向其他人道“如今這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洗洗睡吧。大志你也回去歇著吧”。
小郡主被他強行拉走,卻是更加疑惑,撇撇嘴道“人家真可以幫忙的,野人你看我都能抓住雞,并且做出美味的富貴雞了,人家現(xiàn)在可厲害啦,什么都能干”。
緊接著,只見他“咣當”一聲關上房門,滿臉無語的白了小郡主一眼,說道“睡你的覺去吧,那大姐的忙你幫不了一點”。
“怎么可能!人家可是大女俠呢,還有什么忙是我?guī)筒涣说穆铩?。小郡主卻是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而他則是直接一把將對方橫抱起來,惹得小郡主一陣嬌呼,隨后,又將對方輕輕放到床上,嘿嘿笑著指了指她胸前,說道“奶孩子這件事你也能幫忙么?你有奶水么?靈兒你要是真有興趣的話,那趕明咱們自己生一個,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到時候你就知道那大姐白天在做什么了”。
眼見他盯著自己胸口雙眼放光的樣子,小郡主立刻捂住自己的前胸,瞪了他一眼道“野人你是流氓啊,要生你自己生去吧,人家還得行俠仗義行走江湖呢,哪有時間生寶寶啊。再說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要喂寶寶呢,你看到啦”?
這下子,他卻是徹底無語,也算是被小郡主徹底打敗了,滿臉郁悶的趴在床上,撇嘴道“你這個丫頭啥也不懂,睡覺”!
而小郡主此時卻來了精神,直接翻身壓在他背上,緩緩靠近他耳邊,輕聲笑道“野人你喜歡寶寶嗎~要不……咱們生一個”?
雖然對方的語氣充滿誘惑力,可他此時卻不想跟這丫頭說話,郁悶道“不生!睡覺”!
最終,他實在是受不了小郡主那嬌聲軟語的騷擾和小爪子的亂摸,只能被迫營業(yè),狠狠的滿足了對方一下……
……第二天,他是被公雞的打鳴聲叫醒的。再次回想昨夜的狂風暴雨,不禁一陣搖頭暗笑。人們都說女人結婚后就會變得欲望高漲,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哪怕是婚前看了男人光膀子都會臉紅的女人也會變得欲求不滿這句話果然有三分道理。試想連小郡主這么單純的一個丫頭如今都會主動索取了,女人這一生果然是在不斷變化的啊。正所謂十歲已知芳華事,二十含苞競相開,三十如狼歡歌妙,四十似虎獵物跑,五十坐地勾塵土,六十正待浪尖上,到了七十浪打浪,八十力壓雙十郎,九十還能搏一搏,活到一百神仙浪,一百出頭仙佛避,狂浪活到二百一。
緊接著,又轉頭看了看身邊大大咧咧躺臥,一副慵懶模樣,滿臉滿足笑容的小郡主,更是引得他一陣搖頭。
而他這個人如今就是這樣的,若頭天晚上盡興了之后,那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會早早醒來,且精神百倍,這就是他身負男人功的特點了。有時候他自己甚至在想,是不是等自己到了一百歲之后還會如此勇猛呢,若果真如此的話,那自己才算是真正應了那句“家中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的名言。
說老實話,人家原本的功法雖然需要時常靠女子陰陽交匯來達到平衡的效果,可人家這功法的根本卻是增強練功之人的個人實力,只不過如今到了他身上則完完全全被他當成房中秘術了,這還真是他的幸運與功法的不幸。
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了三秒鐘后,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隨后直接翻身起床,又隨意把自己的皮套上,重新給小郡主蓋了蓋被子后,直接出門。
只不過此時的天際依然是如同涂墨一般,漆黑一片。雖有明亮的月光讓人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可昨夜卻沒有漫天星辰,只有零零散散的幾顆最耀眼的星星懸掛天空,與月亮遙相呼應,仿佛最忠實的騎士在守護著耀眼奪目的月亮公主。
就在他出門后,卻聽院中卻傳來“唰唰唰”的聲音,讓他甚為好奇,也不知是誰竟然這么勤快,這大早晨天還沒亮呢就起床練功。
尋聲望去,只見昨夜那名漢子此時正拿著一把柴刀在院里銀蛇狂舞呢,那透著寒芒的長刀卻是被他舞的虎虎生風,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樣的,甚是唬人,就是不知道這家伙這么拼命的練功做什么,畢竟他們在這島上又沒什么地方能夠用得上武藝。
他站在旁邊靜靜觀看對方練功,時不時的都會感覺有一股勁風隨著對方的舞動而紛飛,不斷的撲到自己面前,陣陣寒風也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中又是一番感嘆,這漢子還真是自律的很吶,再想想自己這功夫都有多久沒有練習過了,說起來還真是有點慚愧,自己確實讓這無敵的男人功顏面掃地了。
盡管他的內(nèi)功是在不斷增長的,可前提是他得有一副強壯的身體作為容器才可以。而內(nèi)功就像是水杯里的水,身體就是盛水的容器,哪怕你有再多的水,可你本身的杯子就這么大,卻是無法容納那么多的水,至于多余的那些,也只能任憑其白白流失。
就在那漢子舞完了一套刀法后,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笑呵呵的擦了擦汗,上前說道“王爺醒的挺早啊,昨夜休息的可好?如今時辰尚早,王爺為何不多休息一會呢”。
“正所謂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而眼下這大好時光自然是要格外珍惜的,又豈能賴床嗜睡。兄弟的刀法倒是甚為精妙,是祖?zhèn)飨聛淼拿础保?/p>
“王爺這話說的對極了,簡直說到了在下的心坎里,我等如此大好青春又豈能白白浪費,在下十分贊同王爺?shù)恼f法。而這套刀法也確實是家父昔年所傳授,如今家父早已作古,在下實不敢忘,只得日日操練一番,以此回報家父養(yǎng)育之恩”。
而他則是聽得一陣好笑,心想你這聞雞起舞的勁頭只要是個不傻的都能看出來你心中的想法吧。之后,隨口問道“那兄弟你的父親是這島上土生土長村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