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請聽我說!”
魏掌柜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他伸出雙手,向下壓了壓,揚聲道:“開業(yè)期間,百味樓的‘瓊漿玉液’不賣!”
“啥?不賣?不賣你吹噓什么?”
“就是!你跟人鬧著玩兒呢!”
“等等,我剛才好像聽他說,在百味樓用膳金額滿二兩,可贈送一壺!”
“……好家伙!合著在這兒等著我們呢!酒,不賣,只送?必須在店內(nèi)花夠二兩銀子?”
眾人又是一番熱議。
有人覺得新奇,有人痛罵奸商。
百味樓外面,愈發(fā)的喧鬧。
就連西頭會仙樓外的客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常。
“喲?那邊是怎么了?竟圍了這么多人?”
“打架了?還是死人了!”
“嘖!你這人,怎的這般惡毒,張口就是咒人的話!”
“哎呀,這不是好奇嘛?如果不是出了事,怎的有這么多人?”
“剛才好像聽到了爆竹聲?莫非有新店開業(yè)?”
“喲!那我可要去湊個熱鬧!”
柴讓照例來了會仙樓,他的車架剛剛停下,就聽到馬車外的議論聲。
他微微挑眉:
新店開業(yè)?
東大街的鋪子?
忽地,柴讓想到幾日前聽到的一則“趣事兒”——
衛(wèi)國公府,刁奴欺主,竟侵吞了主家大筆的財貨。
趙家三公子一怒之下,竟帶著護衛(wèi),青天白日、眾目睽睽的抄了刁奴的家。
據(jù)說,趙深從那刁奴家里,抬出了一箱箱的金銀珠寶。
還有那刁奴的府邸,三進三出,竟比許多京中五六品的小官,住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