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不妥!”
不等錢氏等國公府的女眷有所反應(yīng),趙氏先開口了。
她看了眼王姒。
王姒沖著她甜甜一笑,靈動的狐貍眼變成了小月牙,整個人乖得不像話。
她仿佛在說:母親,都聽您的。
趙氏眼底閃過一抹暖意,阿姒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
有這么一個女兒在身邊,趙氏欣慰又貼心。
得到了王姒的支持,趙氏愈發(fā)堅(jiān)定:“父親,這些本就是國公府的財(cái)貨,還是入了公賬吧。”
她們母女得了那間鋪?zhàn)?,已?jīng)是不小的收獲了,人、不能太貪心。
“有什么不妥?”
衛(wèi)國公不以為意,他掃視全場。
幾個兒子、兒媳婦,接觸到他的目光,要么恭敬地低頭,要么就慌忙閃躲。
衛(wèi)國公知道,晚娘在擔(dān)心什么。
他更知道,自己的兒孫們,定有人生了嫉妒。
那又如何?
別的地方他不管,但在衛(wèi)國公府這一畝三分地,他趙某人說了算。
再者,他不是無腦偏心,而是有功必賞。
唉,是他大意了。
武昌侯府剛出了事,他嘴上說著警醒,卻并未付諸行動。
刁奴放肆?
還不是做主人的御下不嚴(yán)?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啊。
外頭的敵人再強(qiáng)大,想要?dú)⑦M(jìn)來,并不容易。
而家里若是出了碩鼠,傾覆就在瞬息間。
姒姐兒伙同深哥兒這一鬧,著實(shí)為衛(wèi)國公府敲響了警鐘。
這份潛在的功勞,不是幾千兩、幾萬兩銀子就能抵消的。
其實(shí),不只是衛(wèi)國公府。
衛(wèi)國公可是聽深哥兒提了一句,折家四小子也跟著湊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