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氣式……共計九式,號稱破盡萬法!那破掌式,便專破拳腳指掌上的功夫,任你掌力如何雄渾,指法如何精妙,皆可尋隙破之!破氣式,更是對付身具上乘內功的敵人,法門玄妙,非同小可……”
喬天將腦海中關于“獨孤九劍”的模糊概念娓娓道來,雖不具體,卻勾勒出一個無招無式、只攻不守、專尋破綻、破盡萬法的至高劍道理念。
黃裳、夭夭、金吒三人聽得心馳神往,仿佛眼前打開了一扇通往劍道極致的大門!金吒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眼神熾熱得如同要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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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這劍法在何處?!”金吒急聲問道。
喬天搖頭:“此劍法不在人間!”
金吒緊握劍柄,呼吸急促:“破盡萬法……破盡萬法!對!我要的就是這個!”
喬天看著他,沉聲道:“你欲求的天山折梅手,為師會盡力為你周旋。至于能否得其神髓,融于你的劍道,創(chuàng)出屬于你的‘破盡萬法之劍’,就看你的造化了。”
這時,一直安靜聆聽的黃裳,忽然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平和,卻帶著一種洞察的智慧:“金師弟?!?/p>
金吒看向他。
黃裳道:“按師尊所述,那‘劍法’之理念,核心在于‘洞察破綻’,‘料敵機先’,‘后發(fā)制人’。其根基,并非在于記住多少種破解之法,而在于一顆‘無招’之心,與一雙能看穿萬物‘理’與‘勢’的慧眼。你要創(chuàng)劍,方向或許不該是窮盡所有招式的破解,而是提升自身‘洞察’與‘應變’的層次。若能明‘道’,知萬物運行之規(guī)律,破綻自現(xiàn)。若能心‘無滯礙’,應變自能無窮。此,或可為師弟指明一途。”
黃裳這番話,如同撥云見日,為金吒那“破盡萬法”的豪情,指明了一條更具深度和可行性的道路。
金吒如聞棒喝,怔在原地,眼中光芒劇烈閃爍,顯然在瘋狂消化著兄長這極具啟發(fā)性的點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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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邊陲另一家更為豪華的客棧內。
雅間之中,李秋水優(yōu)雅地坐在窗邊,白紗依舊蒙面,只露出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正小口品著香茗。段譽坐在她對面,面前擺著精致的點心,他卻食不知味,一雙眼睛幾乎長在了李秋水身上,眼神癡迷,如同仰望神只。
“神仙姐姐,您……您嘗嘗這個,這是江南的桂花糕,甜而不膩……”段譽小心翼翼地推薦著,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李秋水看著他這副神魂顛倒的模樣,眼中笑意更濃,覺得甚是有趣,故意用嬌柔的聲音道:“小嘴真甜。你這般殷勤,倒讓姐姐有些不習慣了?!?/p>
段譽連忙道:“能伺候神仙姐姐,是段譽的福分!”他只覺得能與“神仙姐姐”如此近距離相處,便是立刻死了也值。
就在這時,客棧門口傳來一陣喧嘩。只見鳩摩智一身簇新的袈裟,紅光滿面,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一副春風得意、志得意滿的模樣。他身后,瘋乞丐也被幾個吐蕃武士小心翼翼地簇擁著,如同伺候老爺一般,珊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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